在吃喝,大堂经理见了鼻青眼肿的杨苟林登时吓了一跳,赶紧迎了上来:“苟林哥,你这是……”
“哦……刚刚出了车祸,摔坑里去了,不碍事!赶紧的,好酒好菜给我弄上来,我要和我兄弟好好喝一场。”杨苟林自然不会说自己挨了打,随口编了个理由,带着人轻车熟路的朝他专属包房走去。
大堂经理差点没笑出声来,丫脑袋上几个清晰的皮鞋印,这能是车撞出来的?
“嘶……啊!”愣子胳臂在门边不小心撞了一下,登时疼得龇牙咧嘴,眼泪唰唰唰地流了下来。
陈友皮顿时感觉丢了面子,沉着脸呵斥道:“叫毛线你叫!多大个事儿?给我闭嘴!”
“疼……疼……疼啊!”
陈友皮拉长了他那张驴脸:“疼尼马个鸡毛蛋!不就是断条胳臂吗?大惊小怪!”
旁边大堂经理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道:“那什么……苟林哥,要不你们先去看医生?”
“呯!”
杨苟林顿时就炸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目圆睁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嗯?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告诉你,我今天还偏偏就不看医生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哼!点菜!”
好吧,你牛比!你无敌!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大堂经理索性懒得去管这几个浑身是伤的叼毛,再点完菜和酒水后,便退出了包房。
为了彰显自己的大男子气概,杨苟林特意点了大华酒楼的特色酒水——63度的马头人。
这酒贼有劲,一口下去,从嘴一路辣到屁股沟。尤其是在这大热天,喝起来更是别有一番味道。
看着面前那两斤装的白酒瓶,陈友皮嘴角顿时一阵抽搐,特么大热天喝白酒就算了,还是63度的烈酒!这简直就是要命啊!
愣子拿着酒瓶,一脸痛苦:“陈……公……公……”
陈友皮赶紧打断他的话头:“闭嘴,喝你的酒!”
“还没请问……”
“爷爷,那孙贼又给您来电话啦!”
就在此时,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陈友皮一脸歉意,急忙摸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心里咯噔一跳,暗道:坏菜了!怎么把他给忘了。
按下接听键,天棒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敲尼玛!你人呢?嘶……啊!老子……等你半天都不来拉我!唔……那娘们真啊!”
陈友皮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到天棒的尖叫声传来:“我日你锅盔!你要是敢往下面撒尿,老子上来了一腚子捶死你信不信!哎呀卧槽!你……你完了,给老几等着……”
很明显,电话那头的天棒被人滋了一头陈年老尿,陈友皮赶紧道:“天棒哥,我马上就来!你再坚持一会儿。”
接着急忙站起身来对杨苟林道:“那什么,我们还有个兄弟落下了,得先回去一趟,苟林哥你先吃,鸡眼、愣子,跟我走!”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陈友皮再次出现在大华酒楼的包厢里,在他身后还多了一名光着膀子,浑身是伤的光头男。最让人接受不了的是,这家伙身上还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尿味。
见了杨苟林,先是一愣,随即二话不说便抄起了面前的椅子,陈友皮急忙拦在中间,一通解释,这才让他放下了手里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