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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来了,我来了!”
十分钟后,这场人狗大战终于结束,莫文兵和宋胎盘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旁边的疯狗静静地躺在地上不再动弹,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空气中弥散着血腥味、屎臭、尿骚,宋胎盘皱了皱眉:“妈妈的,你什么什么味儿?怎么这么臭?”
莫文兵随便想了个理由:“刚……刚刚厕所马桶炸了……”
宋胎盘努力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恨恨地叫道:“我……我告诉你,你和你马子合伙给劳资下套,这事儿,我记住了!我们没完。嘶……啊!”
“胎哥,没这回事儿!我是冤枉的!”莫文兵急道,“我也是被陆芊芊那臭婊子给骗了!你想啊,要真是那样,我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吗?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把我们骗过来,事先布下的陷阱。”
“唔……”莫文兵说得不无道理,宋胎盘气愤不已,一拍大腿,“好你个死娘们!居然敢整我!看爷爷我怎么收拾……嘶……啊!快,扶我起来!唔……算了,你还是离我远点!你身上太呛人了!”
宋胎盘夺过莫文兵的拖布,拄着它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朝身后的莫文兵警告道:“和我保持距离!爷爷受不了你身上那味儿。”
莫文兵心中更是委屈不已,却又不敢吭声,只得扶着墙壁慢慢挪动步伐。
整个人如同一个移动的化粪池,走到楼下的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捂住了口鼻。
两人那叫一个凄惨,浑身衣服破烂不堪,比起外面的拾荒者都不如,宋胎盘裤裆处血红一片,还“咕噜咕噜”不停往外冒着血。狗毛和肠子顿时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把他扶住。
狗毛一脸惊异地道:“胎哥,你这是……整得太凶,把自己给整得大出血了么?哎呀……这……”
“我整你姥姥整!嘶……啊!”宋胎盘忍住不给了他一脚,结果不小心牵动了伤口,顿时痛得他龇牙咧嘴,咆哮道,“赶紧的,送爷爷去医院!妈妈的,疼!”
狗毛不敢多问,连忙点头:“好好好!”
莫文兵捂着屁股在身后叫道:“胎哥,等等我啊!我也要看医生。”
“妈妈的,你……”宋胎盘本想拒绝,但看着他那幅凄惨模样,终究还是新一软,“走吧!你去前面开车。”
“好……咦,胎哥,咱们车轱辘被人锁了!”莫文兵刚打开车门,赫然发现左前轮上多了一个螃蟹夹子(U型轮胎锁)。
就这时,一名戴着红袖章的大妈拿着小本走了过来:“小伙子,这是你……唔……你身上什么味儿?你去炸了茅坑么?”
莫文兵身上的味道太浓,熏得大妈往后连退了两步。
宋胎盘推开车窗,伸出颗脑袋,一脸便秘相:“你锁的我们车?”
“怎么地,你有意见啊?”大妈揪住反观镜:“乱停乱放,罚款200!现金还是刷卡?或者扫我二维码。”
宋胎盘把眼一横:“我扫你姥姥个三舅母!你当你是交警还是什么?在粤江这一亩三分地,你去打听打听,我宋胎盘是什么人!罚我的款?你怕是没睡醒吧?赶紧的,把锁给我开了!不然即便你年龄大,爷爷一样捶得你哇哇叫!”
然而大妈并没有被他吓到,反而把腰一叉:“哎哟喂!?小崽子,你跟我两耍横是吧?在这滨江路,你还是头一个敢这么和我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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