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在是太阴险了!”
“喂,你们自己相爱相杀,关我什么事?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许墨秋说话时往后退了两步,“你看,从头到尾我动你们一下没有?没有吧!全是你们自己在那儿表演。”
野狐双眼喷火:“那也是你在旁边暗中使坏!”
“我怎么了我?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怎么什么事情都来怨我?算了!我不想和你这样的泼妇说话,我很生气!”许墨秋说话时,忽然右手一甩,“嗖”一声,之前他用来削水果的刀子飞射而出,直接扎向野狐的面门。
野狐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这么一手,手里匕首一扬,兵器相撞,发出当一声脆响,水果刀立马改变运动轨迹,“噗”一声,恰好扎进了躲在角落嗑瓜子看戏的一名群众的肚皮。
那名被误伤的群众嘴里发出一声惨叫,便捂着伤口蹲了下去,瓜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而就在野狐扬起匕首的时候,许墨秋动了,快如风、疾如电,迷一般的步伐施展开来。虽然他的实力大不如前,但身上那一套步伐却丝毫没有减退。
瞬间来到野狐面前,双手一架,将她握住匕首的手向空中架起,这一招是为了将她的攻击架空,然后趁势一记膝撞狠狠击向野狐的裤裆。
“呯”
一声闷响,蹬蹬蹬——野狐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身体撞到身后的椅子才减缓了后仰的力道。下面传来的那股疼痛差点让她窒息,双腿也因为这疼痛不自觉地打颤。
她再次抬眼看许墨秋时,脸上除了错愕,剩下的自然就是愤怒。
无法想象,作为一名二十一世纪的帅气男子,嘴毒倒也罢了。下手居然也如此阴险!虽然自己是他的敌人,但对着一个女人,又是扔刀子,又是膝击裤裆,他到底还要不要脸?
膝撞那地方也算了,但也没必要那么用力啊!粘糊糊的一片,不是出血了是什么?
野狐瞬间丧失了战斗力,面色酱紫,捂着那里咬牙切齿道:“你……实在是太卑鄙……”
许墨秋纠正道:“这叫兵不厌诈。行了,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上,我饶了你。让开吧!别逼我辣手摧花。”
“站住!想要上楼,你问过我的拳头了吗?”野狼捂着肚皮站了起来,恶狠狠地说道。
“你?”许墨秋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满脸诧异,“大哥,你肚子在流血哎!你看不到吗?还是说你没有感觉?你说你强撑什么?赶紧去看医生,晚点就该准备后事了。事先说好,不关我的事,我可不会给你烧纸钱。”
野狼红着双眼,捏紧了拳头,嘴里发出一声咆哮:“给我站住!我……我今天一定要你死!”
许墨秋一脸无奈:“拜托,你不要这么倔好不好?听人劝,吃饱饭!我真的不喜欢欺负弱鸡,尤其是一只受伤的弱鸡!”
“你说我是弱鸡?”野狼气得发抖。
许墨秋耸了耸肩:“事实而已,不要不好意思承认,我又不会出去乱说。而且,你难道没有发现,你后面有人吗?”
“小心!”这时,野狐提醒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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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大惊失色,急忙转身,但肚皮上挨了一刀,反应能力大不如前。一个精致的拳头带着一阵香风,如同铁锤一般重重的锤击在他的胸口上。
“呯”一声闷响,野狼如同被疾驰中的火车撞击,整个人瞬间倒飞了出去,后面两名吃瓜子的群众被他砸中,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便晕了过去。
“哇……”野狼受到重击,喉咙发甜,五脏六腑一阵翻腾,他想忍住不将内脏的血吐出来,却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一口乌黑的鲜血立马喷了好心来扶他的群众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