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得好死!”
说罢,便要伸手去捡起不远处的那把钢叉,许墨秋和他仿佛心有灵犀,这时候居然作出了同样的选择。
终究还是许墨秋手快一步,捡起钢叉,反手便是一叉子扎向了阿格拉鸟的裆部。
这一招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刚刚他两兄弟扎了自己半天,现在扎他一叉,不算过分吧?
“喝!”仓促之中,阿格拉鸟居然也学着许墨秋之前的样子,来了个风情万种的平沙落雁式。同时,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在说:不就是这招吗?小爷也会!
但身子还没站直,嘴巴便被一块黑乎乎的板砖砸中,登时被砸得献血长流,黑乎乎的烂牙更是被砸断好几颗。
阿格拉鸟肺都要气炸了!面前这个家伙招招阴损,你根本想不到他下一步要做些什么!仿佛什么东西到了他的手里都能变成伤人的武器。
此刻的许墨秋手里捏着一把原本属于自己的钢叉,而自己脚边除了那块沾着自己鲜血的砖头以外,并无他物。
没奈何,这东西他虽然没用过,但从刚才那家伙的手段来看,并不是什么难驾驭的武器。唯一不爽的是,上面沾了血,滑腻腻的,拿在手里很不舒服。
“喜欢玩儿叉子是吧?那我今天就教教你,叉子是怎么玩儿的!”许墨秋不再和他拖延下去,闪身上前,手里的钢叉密不透风,凌厉毒辣的招式,一招接着一招,目标只有一个——他的裤裆。
阿格拉鸟一开始还能勉强拿着板砖应付,但很快便被许墨秋彻底掌握了战斗节奏。
唰!
一道寒光闪过,阿格拉鸟的大腿上立马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到布料和皮肤破裂的声音,顿时鲜血如注。
本来许墨秋这一下是挥向他裤裆的,结果阿格拉鸟反应快,以轻微的代价躲过了这要命的一击。
大腿上又添新伤,而对面那个家伙却似乎毫发未损。阿格拉鸟心中顿时萌生退意,然而这个想法刚起,忽然看到趴在地上的阿格拉斯的手指头动了动,摆出一个怪异的手势。
阿格拉鸟暗喜,连伤口都顾不上检查,一声怪叫扬起手里的板砖便朝许墨秋扑了过去。他的双眼充血,面容扭曲,裂开的大嘴里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口臭。
而此刻许墨秋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不用想便知道是他的那位难兄难弟醒了过来。
两面夹击?倒是个好算计!既然这么会玩儿,那就给你们一个惊喜好了。
许墨秋装作没有发现阿格拉斯已经醒来,将手里的钢叉一转,挪动步伐朝着阿格拉鸟杀了过去。
“啊哈!死……呃?”
阿格拉斯的钢叉确实是捅中了一个人,不过那个人却是阿格拉鸟。
就在他以为快要得逞时,许墨秋忽然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折身消失在原地,而他收招不迭,钢叉直直地插在了阿格拉鸟的肚皮上。
“啊!不!”看着双眼瞪得老大,一脸不可思议的阿格拉鸟,阿格拉斯愤怒到了极点,嘴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后,发现自己的肚皮也被一把钢叉捅穿。
“别嚎了,不会死人。从今以后就安心当一个普通人吧!”许墨秋在背后推了一把,两人同时倒在了地上。
再次扛起旁边的棺材,看着面前紧紧关闭的别墅大门,许墨秋深吸一口气,一声大喝,将手里的棺材直直地扔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