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妈妈的……”
尖锐的花椒刺儿在身上无情的扎,许墨秋强忍着那股疼痛,一路向上,好不容易爬上树顶,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得厉害。
方才拽得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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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瓜在手,隐约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
许墨秋吃了一惊,唯恐被人误会当成贼,急忙从树上跳下,结果下面乱石头太多,不小心又崴了脚。顿时疼得他龇牙咧嘴。
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揉了揉脚踝,正要溜号,门口忽然伸出一颗圆鼓鼓的头来,紧接着便听到声音传来:“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你如何在庵里行这苟且之事?啊呀,罪过罪过!阿呦,阿弥陀佛……”
“什么苟且之事?我行得端走得正,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许墨秋早将黄瓜藏在了怀里,她又没抓到现行,自然不肯承认。
“啪嗒”结果倒好,黄瓜直接从怀里掉了出来。这可是自己的午饭,万万不能丢的,许墨秋急忙捡起来,在身上擦了擦,藏传家宝一般藏进怀里。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尼姑连连摇头,指着他怀里,“兀的,这黄瓜不是偷的?”
“这是我自己的。你如何说是我偷的?”许墨秋死不认账,索性拿出来,狠狠咬了一口,把咬开的那头指着老尼姑,“你不要诬陷一名正直的人民教……”
许墨秋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得后面“呼啦啦”一阵响,隐隐有什么东西在朝自己蹿来,定睛一看,没有丝毫犹豫,把黄瓜叼在怀里,拔腿便跑。
来的,是一条又肥又壮的黄狗,趴在地上,比板凳还长,嘴里呜呜有声,眼神凶恶无比,仿佛许墨秋偷了它家什么东西似的——事实上正是如此。
当下来不及爬树,情急之下便和那黄狗隔着一口水井对峙转圈,黄狗往左他就往右,黄狗往右他就往左。看着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的黄狗,许墨秋顿时笑出了声儿来。
转了几圈,这畜生恼了,居然不按常理出牌,呜哇一声叫,两腿一蹬,越过水井朝许墨秋扑了过来。
好一个恶狗扑屎……呃,扑食。许墨秋急闪,那黄狗反应不是一般的快,一头撞了过来,正中许墨秋腰肋。
许墨秋“哇”一声,将刚才吃下去还没来得及消化的黄瓜混合着血液吐了出来。跌倒在地,面皮蜡查也似黄了,浑身不停哆嗦,只把白眼来翻。
这一下可把老尼姑给吓坏了,急忙上前将那黄狗赶走,将许墨秋扶起,嘴里佛号直念:“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可如何是好!”
急急忙跑到后面端了一碗水出来,将他救得苏醒,废了老大劲儿才搀扶进去。
许墨秋靠在椅子上,气喘吁吁,宛若行将就木的病危患者,朝老尼惨笑道:“有吃的么?我……我两天没吃饭了。”
“善哉善哉,你且稍坐,我与你拿去。”老尼姑火急燎原地转了出去。
不多时,便端了一碗枣糕和一碗稀饭出来。
看到吃的,许墨秋顿时眼睛都绿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急忙抢了过来,拳头大小的枣糕三两口吃下,仰起脖子“咕噜噜”一阵,稀饭立马喝了个碗底朝天。
见他吃得太急,老尼姑急忙劝道:“阿弥陀佛,慢点……”
许墨秋含糊道:“唔……谢……谢谢……你素个好……人。”
“哐当”
外面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便听到一道公鸭嗓子般的声音传来:“老尼姑呢?快点滚出来!”
老尼姑急急忙走了出去,但见三个光着膀子的年轻人正站在佛堂,浑身酒气不说,其中一个小辫子还脱了裤子对着佛像撒尿。
急忙把眼闭了,不停摇头,口中佛号直念:“阿弥陀佛,罪过呀罪过!”
“罪过什么罪过?嗝……”那撒尿的男子穿好裤子,浑身一阵哆嗦,晃晃悠悠地来到老尼姑面前,打了一个酒嗝,翻白眼道,“这个月的费用,该结一下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尼姑只把头来摇,嘴里念着佛号。
“我告诉你……嗝,今儿你要是不结,我哥几个,就在你这佛堂洗澡,你信不信?”
一个胖墩个智障似的拍着手,边跳边叫:“好啊好!洗白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