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妇一屁股坐在车头,摸出香烟,啪一下点燃:“哦,那你说说,是哪个叼毛裤腰带没拴紧,把你给漏出来了。”
“你
(本章未完,请翻页)
……”悍妇这态度让秦旮旮很是恼火,上前一步,拍着胸口道,“苏海秦家听说过没?我就是秦家的掌舵人——秦旮旮!”
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份,秦旮旮直接把自己说成了秦家的掌舵人。
“嘎你老母!没听说过。”悍妇很是嚣张,压根儿就没放在眼里,张口就是一泡浓痰吐在了挡风玻璃上面,“你也不要在我面前装蛋,这一片儿归我管,你把车子停在马路中间,简直猖狂至极!罚款!”
“什么?你罚我的款?你是不是没睡醒?你刚才没听清楚我的身份?”秦旮旮一脸不可思议。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要罚自己的款,确定没开玩笑?
悍妇眼一睁:“我不管你什么身份,你就是我儿子,今天也不好使!赶紧的,不然我一会儿给你这破车砸得稀巴烂你信不信?”
“破车?”秦旮旮气乐了,“死婆娘,你知道我这是什么车吗?保时捷最新款!价值……”
“哐”悍妇脾气不是一般的暴躁,也不和他多话,抓起脚底下的杠铃,直接砸在了挡风玻璃上,可怜秦旮旮才提一天的新车,挡风玻璃立马碎成一地渣滓,杠铃余威不减,敲打在引擎盖上,瞬间凹进去一大块。
这死婆娘,居然真敢对自己的爱车下手!
秦旮旮顿时气得跳脚,朝坐在路边擦着鼻血的谢宇哲叫道:“宇哲!给我上,打死这臭婆娘!妈妈的吻,让她知道秦家的厉害!”
谢宇哲挨了一顿毒打,正愁没地方发泄,听秦旮旮这么一叫唤,顿时站起身来,头发一甩,很是嚣张地指着悍妇:“马上跪下道歉,就饶你不……”
话音未落,一个大耳刮子带着风声掴了过来,稳稳当当地扇在谢宇哲脸上。
这悍妇的力道不是一般的生猛,谢宇哲跟陀螺似的在原地转了几圈,脚下一个不稳,哎呀一声歪倒在地。耳朵一阵嗡鸣,脸上更是失去了知觉,嘴一张,呸出一口带着血渍的碎牙。
这一巴掌,直接打掉了他一半的牙齿!太踏马彪悍了。
“反了天了还!老夫今天捶死你!”见谢宇哲吃打,秦旮旮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伸手便要去揪悍妇衣领。
手刚伸到一半,胸口便挨了狠狠一拳,看在他年纪大,悍妇收住了大半力道,尽管如此,秦旮旮依然被倒飞出去,撞在后面的丝瓜架上,口吐鲜血,显然是受了内伤,面皮唰一下苍白如纸。
悍妇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旮旮:“我再问一遍,罚款交还是不交?”
好汉不吃眼前亏,秦旮旮擦了一把嘴角的鲜血,眼中闪过一丝阴毒,气喘吁吁地问:“多……多少?”
“十万。”
秦旮旮瞳孔一缩:“什么?你说多少?”
“十万!怎么?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我告诉你,今天要是少了一个子儿,我直接把你俩扒光了捆电线杆子上,让人来参观你信不信?”
就乱停乱放,就要收十万罚款?这尼玛摆明了就是敲诈啊!
“你……”秦旮旮双眼喷火,“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苏海秦家可不是……”
“这里是粤江,要装蛋滚回去装!不给是吧,好得很!”悍妇上前一步,将脑子里一片混沌的谢宇哲提了起来,抓住他的衣裳,大手一扬。
“呲啦”一声响,谢宇哲的衣裳瞬间被他撕掉一大块,上半身立马暴露在空气中。
三分钟后,一老一少只穿着一条内胎,十分屈辱的缴纳了罚款,坐进了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车内。
看着走远的悍妇,秦旮旮大力啐了一口:“妈妈的,给我等着!今日所受的屈辱,来日定当加倍奉还!宇哲,开车!”
“哦,好。”谢宇哲估计是被打得有些傻了,一脚油门蹬了出去,轰隆一声,车子撞坏栏杆,直接飞了出去,下面是个十几米的斜坡,噼里啪啦一阵翻滚,等车子停下时,两人齐刷刷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旮旮睁开眼睛,四周白茫茫地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