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躁了!
咦,为什么要说“又”呢?
呜呜呜,好可怕的小师叔祖!
……
“啊切!”
重重打了一个喷嚏,上官凌云觉得自己快维持不住冷酷地人设了。
大蒜、洋葱、生姜……运刀如飞,寒光闪烁。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火辣的味道,上官凌云一双眸子,冷若寒星,却控制不住地满含泪水。
他平生一心向武,只求一身一剑,纵横江湖,斩尽世间一切不平事。
何曾想到现在,现在日日为案板、葱蒜为伍?
可恶!
他心头一狠,有心扔掉菜刀不干了。
但一想到那道袍身影如坐云巅,高高再上,俯视苍生的姿态,上官凌云的手又默默握紧了。
那个男人,当真可怕!
……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庄小楼卷着袖子,露出纤细白净的手臂,挥动着锄头,香汗淋漓,一点一滴渗入泥土中,滋润着新种下的种子。
没有诗词歌赋、没有风花雪月、没有粉黛脂红……
只有布衣锄头,面朝黄土,背朝天。
我的小师叔祖实在太可怕了!
……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少林寺,寺里有个老和尚,有一天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少林寺,寺里有个老和尚,有一天对小和尚说:……”
“额,这个笑话好冷……”
郝仁真愁眉苦脸地蹲在地上,苦恼得在地上画圈圈。
到底怎么才能逗小师叔祖笑呢?
一想到自己说出苦想的那几个笑话时,小师叔祖那张面无表情地脸。
当真……
可怕!
……
“一根头发、十根头发、一百根头发……”伍超然双目呆滞,发现自己新学的数术用来数自己掉落的头发倒挺有用。
毕竟自己都快…聪明绝顶了!
《九章算术》、《周髀算经》、《数术记通》,什么牛吃草、天元术、割圆术……
不懂,实在不懂啊!
小师叔祖,你真是一个可怕的人!
……
呜呜呜!
呜咽作响,萧乐天觉得自己再也乐天不起来了,不能说话的他已经抑郁。
他想要张口,但他做不到。
因为山上大青牛正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大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口中咀嚼着青草,一下、一下、又一下……
牛角微微扬起,看其架势,只要稍一发出声音,就会一头顶过来。
我太难了!
萧乐天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