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木慢慢睁开了眼睛,自己正躺在一间土房子中,房间不大,除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就只剩下墙角的那个铁炉子,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张地毯,王有木知道这家的主人,应该是维吾尔族。
这时候他看到一个维吾尔老人走了进来,老人非常瘦,黝黑的脸上布满的皱纹,颧骨很高,两个深陷的眼睛却很明亮,看上去很有神,花白的胡子,让老人看起来很是慈祥。
“小伙子,你醒了?”老人嘴角挂着微笑说。
“博瓦,谢谢你救了我。”王有木的声音略带虚弱的回答。
“不用谢我,我这身子骨可不敢进那个死亡海子,是我的儿子救了你。”
“博瓦,不管怎么说,真的谢谢你们,您的儿子呢,我要当面谢谢他.”王有木边说边要坐起来。
“你别动,你头上有伤,你躺着别动!”老人边说,边将王有木重新按到床上。
“我的儿子去村子里给你拿药了,你头上的伤很重,口子开得很大,我们这没医生,我只能用土办法给你治疗了下,昨天夜里你一直在发烧,我的儿子说要去问问村里的大夫,想办法让他过来一趟,实在不行也要让大夫给你开点药。”老人说
“你是真的命大啊,昨天下午起了沙暴,我们的小骆驼丢了,我儿子在找骆驼的时候,看见了你,要不然你一定会被狼叼走。”老人说着。
“博瓦,我昏迷多久了?”王有木着急地问道。
“你已经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了。”老人说道。
“什么都过去这么久了!”王有木说着一下子坐了起来,突然他感觉一阵眩晕,头上也传来阵阵的疼痛。
这时候有一个看起来和小何差不多大的维吾尔小伙子,走了进来。
“这就是我的儿子,是他救了你。”老人说。
“谢谢你,我叫王有木,是自治区地矿局的,真的谢谢你救了我!”王有木感激的说道。
“我叫阿迪力,不客气,看到你的工作服,我就知道不是矿务局就是石油局的,我们这里有很多你们这样的人。”小伙微笑的说。
“阿迪力,我想问下这里是那里,距离县城远吗?”王有木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里距离最近的县城有100多公里呢,对了,我刚才去村里给你拿了药,你快点喝了吧。”小伙子边说边从口袋掏出一个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