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他火急火燎、慌里慌张的跑了。
王七麟没管他发什么神经,拉着谢蛤蟆将白天的案情讲述了一遍,让他来分析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案情没分析几句,徐大左手一壶酒右手一盘子卤肉回来了,脸色阴沉。
王小二在后面追:“大爷,你的鸭头。”
“滚蛋!”
“可我不是你第二个姓王的兄弟吗?”
“不是了!”
“你犯什么毛病了?”王七麟皱眉问道。
徐大抱着酒壶缩到了屋子里一角,也不说话,看起来自闭了。
王七麟不管他,感叹道:“一团乱麻啊,这官不好当。”
秦晋劫没有解决呢,中途出来个大印谋反案,他得给案子擦屁股找阴囹圄。
阴囹圄没找到,有官员在自己地盘上失踪。
官员没有消息,又碰到了一起新案件……
谢蛤蟆笑道:“所以老道不愿意混迹官场,做个闲云野鹤多好,一壶酒、一盘肉,一匹老马一个江湖。”
王七麟想了想道:“闲云野鹤很好,但我还是更喜欢当官,我还要做大官呢。”
他始终记得石周山的遗言:继续升官,去看看朝堂的秘密。
让他很失望,三人在阴嗖嗖的房间里待了一夜,什么诡事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天亮,王七麟有些疲惫的伸了个懒腰道:“事情不好办呐,知情人不说话,知情鬼不现身,看来这案子暂时解决不了。”
徐大问道:“是不是咱人太多,吓得那鬼不敢现身?”
谢蛤蟆摇头道:“能杀死这么多人并把尸体带入房间中,这鬼不是善茬子,它要是愿意出现,不应该会怕三个人的阳气。”
太阳冒头,大地阳气蒸腾。
白天不必再担心鬼来闹腾,王七麟让衙役暂时封锁了这房子,他们先行离开。
驿所斜对门的第五味开了早餐铺子,大郎和绥绥娘子在忙活着炸油条、做煎包,他们旁边放了个木桶,有人递上几个铜铢,绥绥娘子甜甜笑着打开舀了一碗豆腐脑出来。
徐大揉了揉肚子说道:“正好饿了,走,吃早餐,大爷请客。”
王七麟本想骂他一句饭桶,但听他说要请客,便揉了揉肚子道:“确实饿了,等等,这个点我家里人应该还没吃饭,等我去叫他们出来一起吃。”
然后一家出来九口人……
徐大惊呆了,一时之间只会竖大拇指。
早餐摊子铺展的不大,品类却不少,硬食有面条、油条、甜糕、煎包、水饺和馄饨,软食有八宝粥、豆腐脑和豆浆。
王七麟要了十个煎包和两碗豆腐脑,黑豆说道:“豆要豆浆,豆浆是甜的。”
绥绥娘子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辫子问道:“豆喜欢吃甜的吗?”
黑豆摇摇头:“娘喜欢。”
王七麟说道:“我要豆腐脑,多加点卤子,卤子少了没味儿。”
绥绥娘子紧了紧围裙,显得腰肢更加纤细:“那叔叔要甜的还是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