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叫道:“可这就是假的呀,我家银宝没有做这样的事,我们没有杀金宝!”
徐大怒道:“老虔婆现在还要嘴硬?真是死不认账!”
程福波诚恳的说道:“诸位大人,请诸位大人一定要明察,真的不是这样,我们没有杀程金宝呀,他就是悬梁自尽的!”
王七麟问道:“你们有证据吗?有证据证明你们说的这一切吗?”
程福波愣住了,他呆了呆问道:“不应当是大人您展示证据吗?应该是大人您拿出证据来呀。”
王七麟说道:“你们若是拿不出证据证明不是程银宝杀了程金宝,那就可以认为是程银宝杀了程金宝!”
一听这话,义愤填膺的差役们觉得不对劲了。
这个逻辑是错的吧?
听天监都说王七麟擅断奇案,今天看来,名不副实?
程氏想了想,说道:“有证据,我们有证据,我家后巷的邻居能作证,再说程银宝若是掐死了程金宝,那程金宝脖子上无论如何会留下手指印痕迹的。衙门仵作验过尸,压根没有这些痕迹!”
王七麟沉吟了一下说道:“那明日你们找衙门仵作和证人来驿所,本官到时候听听他们怎么说,今夜这程银宝先关在我们驿所里头。”
程氏夫妇不甘心,谢蛤蟆喝道:“无量天尊,你们家里有妖魔鬼怪,程银宝回去反而危险,留在我们驿所虽然一时没有自由,可是好歹安全。”
程福波看看妻子,无奈道:“那有劳官老爷了,这真的是冤枉,小老儿一家冤枉呀!”
王七麟摆出蛮横霸道一面,说自己断案从不会冤枉好人,他们若能推翻他的论断,那就明天拿证据来说话。
程氏夫妻互相扶持着落寞而去。
两人回到家里,之前跑掉的门房如鬼魅般出现,程氏关门,程福波则闭上眼睛抖了抖耳朵。
门房道:“没有外人了。”
程福波没管他的话,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睁开眼睛说道:“没有人了。”
门房翻着白眼吐了口唾沫。
程氏伸手揉了揉额角和脸颊边缘,慢慢的撕下一个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普通寻常的女人脸:“这是怎么回事?听天监怎么会来找到咱们?”
程福波沉声道:“别怕,一切都是巧合罢了,我去第五味放下这压箱底换灾的时候没有掩饰真面容,估计他们就是顺着这点找来了。”
程氏怒道:“别怕?听天监摸到咱们门上了,还把老火给扣下了,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们不知道咱身份,否则他们就不是扣押老火,而是会找金将银将出马来抓咱们了!”程福波不耐道。
门房下意识叫道:“什么?老火被王七麟那狗草的给扣下了?”
程氏悻悻道:“不错,那王七麟说是老火假扮的程银宝杀害了程金宝,所以把他扣住了。”
门房茫然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它娘谁知道?”
“老火被扣,这可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