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主父偃积怨颇深的人中间,好像就你一个没有什么动作,不过呢,这种事你也干不来,不用担心,兄弟已经帮你干过了。”
云琅被一口酒差点呛死,曹襄连忙帮他敲背,这才勉强活下来,颤抖着手道:“太恶心了,赶紧找人把这个女人买下来给她点钱让她自己活命去吧。
她如果继续留在这里被人欺负,我觉得会拉低整个长安勋贵的素质,虽然他们基本上谈不到素质,我也不想看到这一幕,赶紧找人去办,别和我拉上关系就好。”
跪坐在一边的郭解闻言道:“这事我去办,保证将侯爷的一片好心落实好。”
云琅看着郭解道:“我话里的意思,就是我说的那些字的意思,没有掺杂别的意思,就是把她买下来,再给她一笔钱,让她自己去过日子,别再去打扰她。
没有要弄死她,或者别的什么心思,你确定你真的听明白了?”
郭解笑道:“侯爷说的话很好理解,郭解也算是跟随了侯爷一段时间,知道侯爷是个什么样的人,自然知道侯爷的心思不可能那么恶毒。”
云琅舒了一口气破天荒的拍拍郭解的手道:“理解就好,理解就好。”
曹襄不悦的道:“你总是这样婆婆妈妈的,难道说主父偃复活你就会放过他?”
云琅摇头道:“不,如果这种情况出现,我会弄死他,再把他烧成灰,看看他是不是还能复活!”
郭解告罪离开去办事,云琅身后的那个小姑娘却趴在云琅的案几前面磕头如捣蒜。
云琅叹息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块金锭丢给小姑娘道:“自己去办,只要别说是我要买你就成,事办完了,就自己离开。”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郭解,取过那锭金子道:“我一起去办,她还没资格自己赎身。”
那个小女子又对着郭解就是一通叩头,把额头都在木地板上磕的快要流血了,被郭解拖着离开。
曹襄喝一口酒道:“胡奴的事情你是怎么看的?”
云琅跟着喝口酒道:“利润惊人,不过,后患无穷!”
“男的全部阉掉,就没有问题了。”
云琅手里的酒壶都掉地上了,好半晌才回过神道:“这么缺德的主意谁出的?”
“公孙弘啊。”
“啊?这么说,官府也要捕奴?”
“是啊,义渠之地的胡人胆敢对抗天兵,自然是自寻死路,原本是要灭族的,后来公孙弘发现奴隶能卖钱,所以,就不同意让去病他们执行这个策略了,可能会形成永例。”
“阉割是不成的,既然要用人力,阉割之后那里还有干活的能力,而且死亡率太高了些。
这不符合事实,哪怕阉割的策略下来了,以后也会在实施的时候废除,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立这样的规矩。”
云琅知道,如果用道德的要求去建议公孙弘这种人施行仁慈一些政策,不如用真实的利益来达到这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