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绝对非同一般,毕竟这是朝廷的正规军,并非地方部队可比。
而他柳真充其量是地方部队的一名基层级军官。虽然同为大齐的军将,但也必须得有礼有节,不能以小犯上硬往里闯。
时间不大,大营里就有了动静。
冲出数百名军将,过了一下就把他们给围上了。
柳真一看觉得不对,如果是迎接他们,也不至于如此隆重。
上级对待下级,在大齐国不可能有如此隆重的礼仪。有的只有论资排辈,比官儿大比腰粗比有钱。
更为重要的这些军兵那脸色和气氛都不对,个个弓上弦刀出鞘,把他们困困在垓心,剑拔弩张,满脸的杀气。
莫非是把老子当敌人了?
柳真眉头紧锁,心里一番,妈的大白天的,这都是什么眼神?没看到军装旗号吗?而且自己已经刚才递上通关文蝶,相当于后世的军官证或者身份证。不可能不知道是自己人呀。
宇文大帅这是唱的哪一出,真是岂有此理!
不但是柳真疑惑,白起等人也全都懵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对待援兵的,这比对待敌人还狠。
“柳真何在?”这时为数首的一员齐将铁盔铁甲,身材魁梧,腰悬宝剑,鸟翅环得胜钩上挂着大号的冰钉狼牙棒,满脸的络腮胡子,瞪着铜铃似的眼睛,有几分猛张飞的感觉,一指柳真他们喝道。
“下官柳真见过大人。”柳真把火气往下压了压,在马上抱拳拱手,身为大齐国的将军当然不能缺了礼数。
这位将官打量了下柳真,满脸的不屑:“把姓柳的抓起来,余者全部就地斩首!”
他的话当然就是命令,手下兵将往上就闯,不容分说过来就要把柳真拿下,然后把他的几十名卫队砍脑袋。
柳真二目圆睁,射出两道凶光,双拳紧握,两臂微动,浑身热血加速流速,如果武力修为足够高,可以看到柳真被一团汹涌澎湃的气浪所笼罩。
手下的白起等人也气炸了,这叫什么事,好心真成了驴肝肺了,若知如此何故来救他们?死绝了才好呢!
但是柳真不发话,谁也不敢多言,只能在这里憋气。
“怎么着,你还不服?”这些军兵当然不知道柳真他们的底细,把他们当成普通的凡夫俗子了,一看柳真这些人又是睁眼又是运气,还有拉家伙准备动手的,齐军对他们就吼上了。
话音未落,冲过的兵将已经被汹涌的气流击中,地上倒下了七八个,其余的东倒西歪。
“大胆!小小的一个城兵监军还敢以小反上不成?”为首的军将一看就火了,这名军将论职衔也是个标副,说着抬手把狼牙棒摘下来了,大有对柳真动武之势。
柳真守着最后的忍耐极限,“大人,我等惊闻大帅遭伏受阻,特意赶过来救援,不知身犯何罪,法犯哪条,要把我等拿下处决,莫非这是大帅的军令?”
“废话!不是大帅的军令还能有谁?”使狼牙棒的将军也是火爆的脾气,双眼瞪的赛铜铃一般,“就凭尔等这点鸟人还敢扬言前来救援,大帅十万大军、亲自动手尚且不能取胜,你们这几块料竟敢来添堵,气着大帅了就是死罪,尔等还有什么说的,大帅有令,把姓柳的拿下带走,其余的砍头,如有反抗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