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镇听蔗姑这么说当即差异了一下,连忙表是和他可没有关系,不过就算和他有关系他也不能承认。
龙德章和米琪莲一走,恶婴之事算告一段落。之后整个任家镇都平静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蔗姑搬了过来,入住到了九叔的庄园之内,整个庄园又热闹不少。
转眼之间便到了中元节,尉迟真金将紫衣女鬼小丽超度后,还想将镇压的恶婴也一并超度,但没想到的是,恶婴怨气太大竟然超度不了,只有解决了自身的怨气,才能投胎做人。
尉迟真金见此,在加上他静极思动,就决定外出帮这恶婴化解怨气。一开始任婷婷得之他的想法,死活不让他外出,好不容易和她呆了这么长时间,她可舍不得尉迟真金在外出游历。
但最终在尉迟真金的劝解下还是同意了下来。
尉迟真金说通了任婷婷之后,又前去和九叔商量,九叔听此当即同意了下来。而文才他们听了还嚷嚷着要和尉迟真金一起去。
尉迟真金连任婷婷都没带,又怎么能带他们俩,直接就给拒绝了。
都安排好后,尉迟真金便换上道袍,背背亢龙锏,手持拂尘,腰系大葫芦,骑着黑驴就出发了。
辗转各地之间,他没想到恶婴竟然被打胎了九次之多,有出于无奈的,有未婚先育的,有奇葩求女的,有不小心坠胎的。还有在战乱中一家皆亡的。甚者还有被侵略者侵犯而坠胎的。还有两次皆投身风尘女子中被打的,最后一次却是放荡女爱上太多男人怀孕后都已经生了来,却故意升到厕所而溺死的。
尉迟真金和恶婴神念交流后,便带着恶婴一一拜访。
对于无奈的,尉迟真金施展入梦之术,带着恶婴进入那人梦中,让恶婴叫了一声妈妈。看着那妇人在梦中抱着恶婴无奈的解释,悲伤的痛哭。尉迟真金就表示让她忘了吧,自己已经收了她的孩子为坐下童子了,功德圆满后自会送如轮回,那妇人听后,连连感谢。
尉迟真金看着妇人如此,让恶婴给她叩了一个头才退出梦镜。看其家贫又留下了点钱财。
走在路上尉迟真金对着恶婴讲解道,人生有太多无奈,太多身不由己,并不是怀上他,就能将他生下来。但到底一场缘分,不怨妇人,亦不怨恶婴,只能说缘起,缘浅,缘灭如今已是无需怨恨,无需愧疚。
恶听着尉迟真金的话,身上怨气减少了不少,脸上因怨气形成的血痕也黯淡了一些,对着驴背的上的尉迟真金点了点头,然后咧嘴一笑,就去牵驴去了。
尉迟真金看恶婴笑的虽然还有些恐怖,但至少笑了,便点了点头。
这恶婴还没出世就被打去,如此这般还有九次之多,连人世都没有接触过,在加上怨气极大,所以不会说话,也不会笑,只会“啊啊”乱叫。但毕竟是虚丹鬼物,心智也是有的,所以尉迟真金说什么他也听的懂,教他说话,他也会说了,但就不会笑。
这会见他笑了,尉迟真金也松了一口气,至少不再是只有那么一两种情绪就好。
孟子认为人性本善,荀子认为人性本恶,尉迟真金无法去分辨。他见过因为后天教育不当,形成的坏小孩。也见过天生就是坏坯子的。更见过犯下了罪孽,通过种种教育而改变的人。
人性是多变的,接触的红尘更是复杂的。今日好,明日坏,今日坏,明日好,一家之言却是无法诉说。
但尉迟真金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认为这恶婴还有挽回的余地。虽然一腔怨气,满身恶念,但他没有伤害灵婴。就对米琪莲而言,在尉迟真金前世所知里,恶婴最后也是放过她了。
如今他又看了恶婴种种行为,尉迟真金就决定帮他化解怨气,对于善与恶,尉迟真金不想嘴炮去分辨,他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罢了。而且尉迟真金亦不是烂好人,该行霹雳手段时他绝不手软。但此次化解恶婴怨气与他增进道行却有莫大关系。
有人可能问什么是道,老子在道德经中曾言:“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在尉迟真金看来,道就是孔子说的仁,孟子说的义,是那高山流水,是那是落地石块,是至圣先师的警示恒言,是律法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