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漫步坐下,马启龙那张自带喜悦感的脸孔,阴郁、低沉着,严肃管控着整个局势。
“大胆狂徒,看到大人还不下跪?”马启龙身旁的师爷大声骂道。
“哦!”林晓鼻孔哼一声,依然倔傲站着,冷眼扫视一圈,那种高贵、傲慢的气质让人有些疑惑。
不知身后什么东西点到穴位,“诶呀”一声,林晓极不情愿地跪在地上。
“大人,小生乃马博仁公子状师,贺贤之,这是状词。”白白净净的小生恭敬呈上状纸。
“本少爷,行不跟名,坐不改姓,林晓是以。”林晓嚣张报上大名,不屑的做鞠表示尊敬。
“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句话。”旁边裹成木乃伊的马博仁咬牙切齿地说道。
“咳咳”马启龙干咳两声,镇定说道:“肃静,肃静。”
装模作样看一眼状纸,马启龙冷厉问道:“堂下犯人,可知所犯何事?”
阴阳怪气的说唱着,眉毛跟着一起挑动着,看着不仅搞笑,而且很没水平。
“不知!诶呀,我说大人,昨晚说得很清楚,很明白了,一觉醒来就不认账了?”林晓站起身,疑惑地问道。
“这是状纸,请查阅。”贺贤之屁颠屁颠恭敬拿过状纸,鄙夷地递给林晓。
走马观花看一遍繁体字写的状纸,林晓发现并不认识几个字,懒得看,揉成一团,直接丢地上,还用脚狠狠踩几脚。
“这都写的什么鬼东西,狗屁不通。”林晓嚣张地怒骂道,那种玩世不恭、吊儿郎当、没皮没脸的招数开始没底线的拿出来。
“大胆狂徒,公然扰乱大堂秩序,无视王法,理应重罚,来人。”马启龙暴躁吼道,情绪愤慨,横眉冷对。
“大人,你冤枉好人,现在还要屈打成招,这就是你办案的手法?”林晓不屈不饶地抬起头,怒目相对,一脸倔傲地说道。
“林晓狂妄,我们有证人,带人证,牛大!”贺贤之大声喊出家奴。
那个畏畏缩缩、一脸惨象的猥琐男人,鬼鬼祟祟,慢慢走出来。
看到牛大两只手都绑着纱带,脸上多了几条新伤,看样子昨晚没少挨打,无奈地摇摇头,叹息一声。
冤案一直有,只是今年比较多啊!
“证人牛大,你可还记得殴打受害者的男人是否为眼前男人?”马启龙严厉问道。
畏畏缩缩,偏头看一眼面前理直气壮、气质不凡的林晓,慎重地点点头,肯定地说道:“是。”
“凭什么指认是我?”林晓站到牛大前面,大声呵斥道。
“就是你,没错,就是你。”牛大不断提高音量,鼓舞士气,不断说道。
“你是谁啊?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看到我的?”林晓鼓起眼珠子,冷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