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如果有人故意接近你,花上几年时间和你成为朋友甚至恋人,到时候再对你进行伤害,怎么办?”谷涛拿来热毛巾给六子擦脸,他一边擦一边说:“抛开你这走狗屎运的能力,你的小命也就是一把西瓜刀就能搞定的。”
六子噘着嘴不说话,显然还没从刚才被欺负的情绪里走出来,谷涛则笑着捏了捏她的嘴:“行了,今天就是给你个小教训。”
说完,谷涛突然拿出一把匕首在六子面前晃了晃:“现在我用这把匕首刺你,你会怎么办?”
“不可能的,不信你试试。”
谷涛笑着比匕首逼近六子的心脏部位,然后还没到接近到她一米的范围,匕首的上半截突然就因为松动而掉了下来,谷涛手里只剩下了个手柄。
“你看,不可能的。”六子特别骄傲的一仰头:“枪都打不死我。”
“但是我还是能杀了你。”谷涛叹了口气:“我能,别人也一定能。我们做风险分析一定要从最不乐观的可能入手,我可不希望我这被包办的婚姻还没干什么就突然成了鳏夫。”
“滚滚滚,不嫁了不嫁了,死都不嫁了。”六子侧过头:“我没你这样的未婚夫。”
谷涛叹了口气:“真不嫁了?”
“对!死也不嫁了!”
“那我就跟你妈跟你舅舅说了啊,说你不服管教以死相逼,明天你就回去,然后该怎么就怎么办吧,不过想想你老爹说过什么,自己考虑一下。”
六子斜着眼睛瞪着谷涛。
“瞪着我也没用,你自己选的嘛,大佬。”
“你就不能哄一下?求一下?”
“你说这话就不负责任了,我哄你,你说恶心。我求你,你嫌我没骨气。喂,你好难伺候你知道吗?”谷涛摊开手:“你要我怎么样?”
“emmm……说的有道理,是挺恶心的。要不你这样,学着电视剧里那种,霸道一点。”六子想了想:“你就跟我说,辛六子,你想跑是跑不掉的,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都跑不掉我的手掌心。你哭啊!你哭哑了嗓子也没用!你骂啊!你骂到天昏地暗都得听我的!”
谷涛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你哪来这么多戏?”
“来嘛来一遍!好有意思。”
“你不嫌恶心我还觉得恶心呢。”
“我恶心?呵呵,你还真敢说,当时你亲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恶心啊?我记得可是你主动把舌头塞我嘴里的,当时我就该一口咬断,算你个咬舌自尽。”六子侧过身子,用小被子把自己包起来:“滚吧,我要睡觉。”
“喂,你倒是把外头的脏衣服脏裤子给脱了再睡。”
“哦,对。”
不多一会儿,被子下面一阵蠕动,接着六子的外衣外裤、内衣内裤都从里头被扔了出来,直接扔了谷涛一头一脸:“去洗!”
“要点脸行不行!”谷涛把散落一地衣服裤子捡起来:“能不能白天就别光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