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唐河上这不是放出来了嘛,秦岭这边一直没有动静想来陛下也是觉得面子上没有光彩,有些急迫了呀!
对,一定是这样!
这一脑补,许少监再也坐不住了!
他一下站了起来,“走,咱们回去!”
许敬宗带着心腹直接朝着山下走去,这倒是苦了刚刚上山的匠人。
尼玛,这算什么事儿,老子前脚上山,还来不及休息,就要屁颠屁颠滴下山。殊不知,这下山的路看似没有上山费劲,实则十分费腿儿啊!
心情愉悦,再加上有些急迫的许少监下山的路走得贼快。
抵达营地的时候,也就半个时辰多一丢丢。
“人在哪里?”
心情好的许少监破天荒的给了总工一副好脸色看。
毕竟,他们都要被调走了,给个好脸色也没啥。
总工指了指接待室,“回禀少监,信使就在里面,您直接进去就是。”
许敬宗也不客套,直接朝着里面就走。
“信使辛苦!”
“少监好!”
二人免不了一番互相致敬。
然后信使将书信递给了许敬宗,许敬宗则是一脸笑容地从袖口里掏出一片金叶子塞入了信使的手里。
做完这些小流程,许敬宗迫不及待地解开了信封,阅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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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许少监越看,脸色越难看!
这尼玛哪里是同意自己的设计方案,调离几个总工的信件。
这明明是一份将自己调任至检察院的信件。
要说检察院,那确实是个好地方,以前的御史台嘛,权柄甚大,如今那个官员不怕检查院的检查官敲门?
可是,陛下啊,您不是让臣去做检查官,而是去做——公诉书记官!
这TM说白了就是个文书啊!
“这......!”
许敬宗苦着脸许久才说出一句话来:“这位信使,你确定这玩意没有错?”
信使笑着摇了摇头:“少监,自然不会错的!跟着卑职出来的还有一位同僚,他去了北方,给长孙少匠和杜少监传信。相信,不日,长孙少匠就会启程,过来接替秦岭的工作!”
“呵呵!哈哈哈!”
许敬宗陡然笑了起来,那已经将书信捏的皱成一团的右手青筋暴起,他倔强道:“好,呵呵!好一个长孙冲!老夫这就把自己的方案给烧了,再看看,没了老夫的方案,你怎么处理秦岭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