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云奕的一句话,整个大殿里的一些臣子们,皆是嗤之以鼻!
试问,这样一个常年花天酒地,恶劣形象深入人心的纨绔突然说,困扰朝堂上下这么多人的难题太简单,这种事,谁会信?
商皇自然也是不信的,他看着云奕,心中失望的暗自摇头。
是自己看走眼了吗?
难道那日他的表现都是装出来的?
想到这里,商皇的心中也是隐隐多了一丝怒气,哪怕他不知道,只要诚诚恳恳的说出来,自己也不会太过于怪罪于他,毕竟本就没有对他报什么太大的希望!
而云奕却大言不惭的说这个问题太简单?
商皇几乎已经能预想到云奕后面会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说出些什么荒唐的办法!
“殿下的意思是,你有办法解决马匹损耗的难题?”
兵部尚书曲弘毅开口了,他的表情淡然,心中却是对云奕的大言不惭感到不悦。
“咳咳!”
“三殿下年纪还小,应该是没想通这里面的关窍!”
右相虞德寿轻咳一声,虽然对云奕的话也是有些不喜,但是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外甥被人针对!
虽然是他自己作死!
他转头看向云奕,语重心长的道:
“三殿下,马匹损耗一事乃是国家大事,万万不可信口开河!”
“这个问题就连朝中的大臣也是焦头烂额,苦思冥想,时至如今,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办法,你不懂倒也情有可原!”
虽然外甥太废,但虞德寿的立场还是完全偏向云奕,一言两语就将云奕的“信口开河”定性为“情有可原”了。
对此,云奕微微有些惊讶,在他的记忆之中,自己这位舅舅可是和二哥走的比较近的啊!
不过,云奕可不是信口开河,以他身具现代社会的思维和知识,这种事简直简单的不要不要的,于是轻轻转身,对商皇道:
“启禀父皇,关于马匹损耗之事,儿臣确实可以轻松解决!”
“狂妄!”
话音刚落,就有一道轻喝声自殿内响起,云奕一看,竟然是庆国公张显民。
这人乃是军中大佬级人物,当年与商皇南征北战屡立战功,甚至数次救商皇于危难之中,所以在朝中,就算是商皇都要敬他三分。
只见张显民站出来,吹胡子瞪眼的道:
“我大商每年在马匹问题上耗资无数,甚至其他国家每年在这方面的开支都是一笔巨款,却始终没有解决的办法!”
“这样的难题,岂是你一个黄口小儿可以解决的!”
张显民恶狠狠地说着,显得极为气愤。
“庆国公,不得无礼!”
左相晏宜民开口阻止,云奕就算是纨绔,再怎么对他不喜,但是毕竟是当朝皇子!
其他臣子也是轻轻摇头,不过心中却也能理解,身为军中人物,马匹损耗的问题从早年打仗到现在一直都是张显民心头上一块沉重的石头。
如今云奕这般随意的放肆胡言,张显民怎么能不气愤。
云奕却是不怂他,直接与张显民对峙道:
“国公大人,我且问你,马匹损耗过大最本质的问题是什么?”
庆国公冷哼道:“哼!这还用问吗?马匹常年奔袭,马蹄跑的多了,自然被磨坏了,最后四肢残废,只能换掉!”
云奕淡淡一笑,紧跟道:“既然如此,让马匹像人一样穿上鞋子不就好了?”
“穿,穿鞋?”张显民愣住了。
穿鞋?什么鬼?
朝中大臣也是面面相觑,给马穿鞋是什么奇思妙想?
想着,众人皆是在脑海中浮现出一匹马,穿着四只布鞋的怪异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