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帅很是恼火,忍了几忍,还是忍不住带上了情绪质问了句:“我用你一个人,就这么难?你这是、对我尊重?”
“王公子要用我的人,跟我说一声就行,随便挑。但那种不能团结并进的人,越用越危险。王公子以后会明白我的好意,有些人,给了翅膀不但会飞上天,还会扭头对着我们放雷电。王公子对跳蚤了解不多,而我的人,每一个我都很清楚。”歪爷见王帅明显还有情绪,知道他不是这么简单能平息愤怒,就起身告辞说:“惹王公子不快我很抱歉,但其中只有善意。我先告辞,你们慢用。陈信你听王公子差遣。”
王帅真想让陈信也滚蛋!
但是,他主要的情绪是针对歪爷。
歪爷做的周到,说的动听,但实质上就等于是打了他一耳光啊!
陈问今敲了敲桌面的玻璃转盘,王帅知道是在提醒,于是迅速调整情绪。
是的,歪爷全想好了,全程冷静周到,相比之下,王帅发现他自己明显情绪有些失控,任由这种状态继续的话,他对事情的处理只会越来越糟糕,反倒跟让歪爷看轻。
于是他喝了杯啤酒,调整情绪。
杯子空了,陈信立即转了过去,替王帅斟满了,又转回到他面前。
看起来,他是不打折扣的在执行歪爷的命令,跟在跳蚤身边时判若两人。
但两个陈信都戴着面具,面具下是什么样呢?
或许,陈信自己都未必知道这个答案。
面具戴久了,他自己都会忘记不戴的时候长什么样了吧。
王帅收拾了情绪,挂着惯常的微笑,看着陈信说:“歪爷说,我不想你说的事情,连对他也不说,这能是真的?”
这肯定不是真的,王帅却故意要问,为了假装相信这是真的。
“歪爷说了,他不知道,那他就可以不必对你父亲说。如果歪爷知道了,他就有责任说。”陈信的回答,听起来很有说服力。
“这话听着很可靠了……”王帅也假装相信了,又补了句:“本来嘛,我身边能有什么大事?对于歪爷来说,都是小孩子过家家,他也不需要知道。不过,你对我能知无不言?”
“歪爷说,我们跟公子的父亲不是一般的紧密关系,我比王公子虚长几岁,但大的也不多,本来就该多了解,多熟悉,有什么事情理当尽力。”陈信的回答仍然听着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