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豹输的郁闷,但看见那女孩拍的胸口颤动,越发不甘心就此罢休。
“没那么多现金,先欠着,玩完了一块算。”
“谁还怕豹哥会赖账呀?豹百万哪在乎这点钱,我们信得过李香,当然信得过豹哥。”那女孩很好说话,继续发牌。
下一把,漂亮点的输了,不愿意出钱,在阿豹的注视下终于褪去了身上的关键。
阿豹激动不已,恨不得发牌的速度能更快一点。
这时李香说头有点不舒服,想去睡觉,就先走了。
阿豹看房门关上,又打了两把,看着那个漂亮女孩单臂遮掩着,却还是有挡不住晃悠的时候,早就心思活跃了,于是就借故说去看看李香,进屋了。
李香装作睡熟,阿豹看她睡的沉,就又出来了。
玩了会,那个身材很好的女孩的上衣也输掉了,阿豹准备一举赢干净时,又遇到一把牌不错,结果还是输给了那个身材好的女孩,这把输了五千块。
阿豹心急火燎,琢磨着那漂亮的还没赢出本钱,只想着让她光。
这么又完了几把,阿豹拿着了好牌,身材好的跟长的漂亮的牌都不错,一路跟着加。
陈问今猜也知道,她们又要出刀了。
漂亮的那个就是诱饵,赢的时候都是小钱,选了加衣服,来来回回的穿和脱,一直没有赢钱,身材好的那个就一直在进账,阿豹现在已经欠她一万三千块了。
眼前这下刀的时刻,就是身材好的必胜,只看阿豹肯加注多少。
最后的结果就是阿豹输了钱,得了眼福。
但这把,应该不是必杀技。
陈问今推测李香去睡觉,就是为了给她们的绝杀做铺垫。
当然,如果阿豹这把加注太狠,她们很可能会调整计划,提前结束。
好在,阿豹虽然冲动着,但还没完全丧失理智,加到一万块的时候,他就说:“行了啊!不加了啊!你们占大便宜呢。”
两个女孩都说听他的,开了牌,身材好的那个牌最大。
阿豹一阵痛心疾首,正自悔恨,长的漂亮的那个一脸不好意思的褪掉了最后那件。
阿豹仿佛得到了安慰和激励,看着又洗牌摊开了,就问说:“你都没衣服了,再输了没钱给怎么办?”
“拿身子抵!必须的!”身材好的那个积极怂恿,漂亮的那个脸红着,连忙说:“怎么可以……”
“玩嘛,愿赌服输,咱们不跟李香说就行了。你也不是抢李香男朋友,豹哥也不是劈腿,就是赌债嘛,咱们不说,有什么!你也未必就输呀,只要赢一把有本钱了,就不怕了。”身材好的女孩继续劝慰,这话分明是在打消阿豹的顾虑才对。
那女孩假作犹豫,然后点了点头说:“那好吧。我可未必会输呢。”
“愿赌服输啊!这可不能开玩笑喔!说话算话啊?”阿豹心痒难耐,此刻只想赶紧再赢那漂亮的女孩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