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问今把车停靠在路边,问她:“你是……杨梓梅?去哪?”
“挺远的地方,黄金哥能不能送我一程呀?”杨梓梅说的话是询问,眼里却是焦急的哀求,低着的身子,露出的引人注目分明是为了增加说服力。
陈问今最想做的就是视而不见的开过去,奈何要接招啊,就只能假作被她那无声的说服力打动,视线故意定格了三秒,才说:“上车!”
“黄金你人真好,难怪能追到肖霄那么漂亮的女朋友……”杨梓梅上了车,就是嘴甜的把人一顿夸,然后脱了高跟鞋,动作间裙子左边的开叉恰到好处的分开。
‘这招虽然不新鲜,倒是有针对性,算着我跟肖霄在一起没多久,她应该不会让我碰,就用烈火送上门点干柴啊……’陈问今却也不敢轻视,杨梓梅去的地方晚上比较荒凉,有连环套也不稀奇。
一路上杨梓梅要么说讨人喜欢的好听话,要么就是腿和身子不断调整姿势,唯恐吸引他注视的次数不够多。
到了地方,陈问今看前后路上空荡荡,就路边一座电话,左边又是桥洞,他要离开的话,要么穿桥洞,要么掉头逆行原路折返。‘大晚上的选这种破地方,分明适合干隐秘的勾当……’
杨梓梅说要打个电话,下车前满脸楚楚可怜之态的哀求说:“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害怕,可不可以等我一会?”
“没问题。”陈问今看杨梓梅打完电话,回来的时候突然摔倒在地上,那猛摔的惯性状态,演的还挺像。
陈问今下车,过去扶她,杨梓梅连连叫说脚疼的厉害。“能不能抱我回车上?”
陈问今想把她抱着再扔回路边!再加一句:让你演!
然而,还是扶着她坐回了车里,刚坐下,杨梓梅就皱着眉头喊疼,又说:“你可不可以看看我的脚踝,是不是骨折了呀?”
陈问今留意到杨梓梅坐下的时候,恰到好处的把裙子压的很高,不用说,他只要视线低一些了,某个角度会在他眼前。
‘业务精熟啊!’陈问今突然想起蔷薇,不由怀疑这杨梓梅到底当了黄毛太子或者董事的‘武器’多久了。
陈问今一把抓着她的腿,抬起来,看了看脚踝,又松手放下,说了句:“没事。”
陈问今关了车门,回了驾驶位坐下,杨梓梅突然望着他说:“我喜欢你!上次见面就喜欢你了!你不用急着拒绝我,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也不敢跟肖霄比,甚至没想过要影响你!我就是喜欢你,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闲着无聊需要我,我就可以陪你;你不需要我的时候,我连一个电话都不会骚扰你!我可以为了你这么卑微,因为我就是这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