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天,肖霄的母亲回来了。
每次这么国内外的飞,单程十几个小时。肖母忍受这种枯燥、乏味、烦闷,无非是因为她的牵挂在鹏市。
肖霄是体谅的,她坐车去隔壁城市,就两个小时,都会坐的闷,把时间留在交通工具上,本身就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束缚,无论是汽车,飞机,船,一旦作为交通工具的性质,就是种煎熬。
心血来潮开在路上跑,那是愉悦;被迫开着在路上跑,那是无奈、是无聊、甚至是焦躁。
所以霄母往常回来,肖霄知道了时间,都会尽量在家里等着母亲,珍惜在一起的时光,不让霄母觉得往来忍受路途的枯燥毫无意义。
肖霄陪着母亲泡澡,聊聊分别期间的三五件事,肖母眼里都是幸福的笑,心里都是对家的温暖和牵挂。
“大姐姐累不累呀?”肖霄突然这么问,肖母摇头说:“不累。有什么事情需要分享,尽管说!陪你聊到天亮!”
“不要黑眼圈!”肖霄玩着泡泡,尽量平静的、表现的无所谓的问了句:“跟我说说你们的事情吧,总是我在说,觉得太吃亏了。”
“……”肖母有点顾虑,以为肖霄是要干嘛来着,打量着,却又不觉得她是有什么不好的意图。
难道,肖霄突然放下芥蒂了?
但这又太让人莫名其妙了,以致于——肖母都不敢相信。
“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我不能知道吗?你问了我跟陈问今那么多的事情了,不应该说说你们?”肖霄继续玩着泡泡,用平静而无所谓的轻松语气,传递她想了解的动机——没有恶意。
“你真的想听,我当然愿意说。”肖母观察肖霄神色,越发觉得她似乎是有意调整看法,至于为什么……肖母却又不禁暗暗疑虑,担心肖霄是不是没能掌握尺度,跨过了不应该过的那条线,因为体会了男女之事,故而对她和情人的事情多了些宽容。但这些疑虑,是不能现在问的,于是肖母就说:“你想听什么?”
“全部呀!从以前刚认识开始说,陈问今的事情你不也这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