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就乐了,哈哈笑着……
王帅在车里笑着,因为大花刚才喊的那句话。这会停下了,又忍不住复述的念叨了遍:“反正天天挨艹的混账日子也受够了!”
念完了,王帅止不住又笑了一阵,旋即说:“这话太贴切了!这就叫有感而发啊!”
陈问今不想说话,这些事情,越看越沉默。照说应该在沉默中爆发,然而又明知道社会的构成体系里存在某些必然的情况,不以个人意志能消除,而多与少的问题,似乎是可以人为的。但这种人为的改变,是用另一种悲伤的增多作为代价,换取这一种悲哀的减少。只有蒙着眼睛看不到被增多的那种悲哀,才能说的出‘真的改变了!’这种话。
而且人为的改造,不符合人性的普遍需求时,对的也是错的,历史上怀揣类似崇高道德理想的领袖不止一个了。
这种无奈,才是最大的悲哀吧。
看着大花的状况,似乎原因是贫穷?
其实不是,贫穷不等于就要如此选择,其根本是渴望用最快最简单最容易的办法摆脱贫穷。背后的驱动力不是大花自己,是她父母索取的**,那种索取早就超过了生存需要的程度,转而进入了竞比的赛道,却还一直说是为了生存。
如果是因为贫穷,那么未来更富裕的时代,站街女几乎都消失了的时代,一样还有许多这种职业,不仅是这个国家,更发达的国家也一样。
不够富裕和因为贫穷,并不一样。
王帅看见阿豹出了树丛,还朝这边走了过来,就笑着说:“难道他怀疑是我?”
“也许是,也许他只是好奇车里是什么人。”陈问今看着阿豹走过来时,故意假装点烟,站定了打火,但车里关了灯光,树下黑乎乎的,阿豹根本看不到,于是阿豹第四次点火时就没有故意不点燃,抽着烟去远了。
“大花那么惨,你不帮一把?”王帅话锋一转,虽然也没指望陈问今会下场,却想知道他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