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使诈,是你的儿子技不如人!”李在古淡淡道。
“不……不可能!”张公瑾明显不相信。
“你若不信,可以问其他人。”李在古语气变得冷淡,“在场的人可以证明我没有使诈!”
张公瑾脸色又变了变,顿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他感到有些丢脸,自己的儿子居然被一个人人看不起的赘婿给打败,传出去都丢人。
可他毕竟是长辈,由不得李在古以这种口气对自己说话。
他迟疑了一下,板起脸来:“你作为一个小辈,竟用这种态度与长辈讲话,目无尊长!”
“你是何种态度,我便何种态度。”李在古不以为然道,“你若要别人尊敬,首先要懂得先尊敬别人!”
“你……”张公瑾勃然大怒,“你放肆!”
“放不放肆,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李在古冷声道。
“古儿,不许以这种态度与你二叔讲话,赶紧向你二叔道歉!”张夫人急忙道。
“岳母大人,怪不得小婿,是他一过来就不问青红皂白,一味的要指责小婿。”李在古语气变得平和道。
“母亲大人,这事由夫君处理便可。”张如莲替李在古说道。
张夫人白了张如莲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她心里感到奇怪,自己这个女儿以前不给好脸色其夫君看,为何此次回来,与其夫君一样,都像变了个人似的。
女儿开始向着女婿,而女婿却由文弱书生变成勇武的小将。
听了李在古对张夫人说的话,张公瑾脸上的怒色反而有所消退。
难道这当中有误会?
他能混到都督之位,并不是什么无能之辈。
其心胸不狭窄,只是脾气比较冲,说话也比较直。
他盯着李在古:“你说本都督不问青红皂白?”
“当然!整件事都是由你儿子挑起!”
李在古反盯着张公瑾。
“若不是他主动来挑衅,我不会挑战他,是他技不如人,被打伤怨不了我!
况且,我与他签过生死状。
生死状上写明双方自愿,生死各安天命!”
张公瑾眉头一皱,转而问张大象:“李在古所言之语是否属实?”
“父亲大人,这……我……”张大象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
看到自己的儿子这样子,张公瑾已明白李在古所言非虚。
他瞪了张大象一眼,似乎在责怪张大象连李在古都打不赢,简直是给自己丢脸。
“我张公瑾是个做错了事便会承认的人,既然事情搞清楚,我也不追究。”张公瑾的目光移回到李在古脸上,“你说得对,是象儿技不如人,怪不了任何人!”
听到张公瑾这样说,李在古的脸色变得平和很多。
“你能将象儿打伤,说明武术不一般。”张公瑾话锋一转,“本都督也是练武之人,要与你切磋一下!”
“奖儿,速来见为父!”李在古正要回应,有人闯了进来。
众人定睛一看,来人赫然是李靖。
“父亲大人,孩儿在此!”
坐在练武场外地上的李德奖一看到李靖,就吃力地叫道。
他的脸肿胀着,表情痛苦不堪,有气无力。
李靖连忙跑过去,当他看到李德奖这个样子,惊讶多过生气。
“发生何事?”李靖急问。
“孩儿被人打了。”李德奖说着,泪水流出,显得可怜兮兮的。
“是何人将我儿打成这样?”李靖追问。
“是……是李在古。”李德奖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