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悲笑了笑,敲了敲尼娜的头,同样低声回道
“喀秋莎做的很好,我怎么会因为这事情怪她
大话是我自己说出去的,成功了,我会成为这座城市的英雄;失败了,大不了我逃离这座城市,换个地方隐姓埋名继续当圣骑士罢了;和圣骑士们的生命相比,我那点个人荣辱又算的了什么呢
唯一令我不爽的是,喀秋莎为了宣传,给我起得称号太难听、太中二了,超级圣骑士,真亏她能说出口嗯,等见到她之后,就打她的屁股几下,算作报复吧”
尼娜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向风悲,嫌弃道
“老哥,我以前就看出来,你对喀秋莎姐姐的屁股有想法,现在狼子野心暴露出来了吧也是呢,喀秋莎姐姐的屁股又大又翘,还是心形的,哪个男人不爱呢”
风悲“”
误会啊,这绝对是误会啊
两人说话的功夫,就已经走到了裁判所驻地,远远看过去,发现那些圣骑士、裁决武士们基本还都在原来的位置,喀秋莎跪坐在人群中间,双手合十,微闭双眼,身上的白袍黑一道黄一道的,一副虔诚祈祷的姿势,从她身上蔓延出十几根光线,分别连接在每一位圣职者身上,努力净化着。只可惜效果不好,那些圣职者身上的黑气,没有丝毫减弱的意思。
尽管身体非常虚弱,但那些圣职者的精神状态并不差,神采奕奕谈不上,但也没什么悲切的意思,互相间时不时调侃几句
“米特尔,你看你那个熊样大白天的,躺在地上睡什么睡拿出你的毅力来,注意形象啊墨翼城的信徒们还在看着我们,里面说不定还有爱慕你的少女呢”
“滚咱们一堆人里,就我被魔气侵蚀的最深,你们还好意思说风凉话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吗就像以前新婚的时候,和拉雅在家连着滚了五天床单似的,连个抬小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擦炫耀你有老婆是吧你这举得什么狗屁例子,我长这么大连女朋友都没有,怎么知道滚五天床单是怎么个虚弱法怎么可能体会到你什么感觉”
“太他吗的对了米特尔,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我说,还是因为你太虚,换成我,别说五天,哪怕是十天、十个月、十年都不会虚弱”
“拉倒吧你,一听就是处男的臆想,那事儿没你想的那么好,结婚头一两年乐此不疲,时间一长就够够的,甚至你老婆一提,你就浑身打哆嗦”
“骗人的吧饭有够酒有够,这事儿还有够”
“呵别和那些毛头小伙说,他们不懂我老婆你们都见过吧十年前,她鼓起勇气、羞红着脸拉着我的手对我说执子之手,同归于尽的时候,是多么的可爱啊
现在呢别管我俩闹啥矛盾,她只要柳眉一竖,一声来跟我进屋我就头皮发麻,当场就给她跪下求放过了”
“太真实了,老哥,咱俩同病相怜啊”
“一样一样,我也一样,我们都一样,一样的坚强啊”
“唉你们的老婆都这么可怕的吗哈哈,这么一说,老子真是走运,我老婆就不这样,贤淑良德清心寡欲的,和我一起过岁月静好的小日子,美得很”
“狗屁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罢了”
“草谁替我的”
“老夫掐指一算,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兄弟你虽然老大不小了,但你老二不大”
风悲尼娜“”
擦,哪里事态紧急了这不都活蹦乱跳的吗这群色i圣骑士,一个个都去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