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是有才能的,从他看人,给别人举荐人,在这私学教导学生就能够看得出来。
司马徽并非没有被朝廷征召过,只是对朝廷太过失望,干脆就辞官回来种地教学生。
他在乡间种地,怕也是对朝廷有莫大的讽刺,若非对朝廷心灰意冷,司马徽又怎么会如此薄朝廷的面子。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这话倒是不假。”司马徽笑道:“没想到小兄弟年纪轻轻,倒是看的透彻。”
“惭愧,从春秋战国到先秦,诸子百家,我等后人,不过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罢了。”王澈说道。
与王澈聊天,司马徽也越来越觉得王澈这个人,真的是不简单,言谈举止之间,比之荀家的那位年轻人,不遑多让,比荀攸,更多了一份成熟和稳重。
与司马徽聊过之后,王澈便带着典韦去找司马徽给他推荐的人去了,荀攸暂且在书院见不到,所以要先去找钟繇。
在书院之中打听到了钟繇的住处之后,王澈便到他住的学舍去拜访了。
等到房门打开,王澈见到钟繇的时候,一愣。
“是你?”
两人见到对方,都是异口同声。
王澈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正是方才进书院的时候在书院门口做招待的学子,没想到他就是钟繇。
“兄台便是钟繇,钟元常?”王澈拱手问道。
“正是,不只兄台找在下,所为何事?”钟繇问道。
“在下王澈,是颍川郡守府的人,方才在水镜先生的院子里与水镜先生聊天,说起了让先生为郡守府举荐一二贤才,先生便为在下举荐了兄台,于是在下就来拜访了,只是没想到,在门口的时候,竟然还与兄台有过一面之缘,倒是缘分。”王澈笑道。
“原来是郡守府的大人。”重要听到王澈的身份和他的来意之后,让开了身子,将王澈请进自己的屋子:“兄台还是进来,坐下说吧。”
王澈点了点头,进了钟繇的房间,典韦则是在外头守着,尽自己护卫的职责。
“是老师向兄台举荐的在下?”钟繇问道。
“正是。”王澈说道:“如今我家主公才刚刚上任颍川郡守一职位,而现如今的郡守府之中,大多是前任郡守留下的人,还未曾来的及做交接,因此,也就暂时留在了郡守府之中,等到我家主公这边找到了合适的人手他,他们定然是会离开的,所以,郡守府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元常有大才,而郡守府也需要元常,不知元常,是否能屈就?”
钟繇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按照司马徽说的,也该是要出仕的年纪了,现在王澈主动来找他,这对他来说,是个机会,暂且无需着急被举孝廉,而后还能做官,孝廉之事,也能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