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居民几乎都是东国人,东国人的饮食应该是世上最为丰富的,有条件可以做出各种菜式来,也是世界上人均蔬菜消耗量最多的。
这是多么大的需求而欢想实业自已也有蔬菜基地,假如按照你方才的逻辑,怎么能允许这种情况存在,这要少卖多少菜、少赚多少钱
更何况生活区就是欢想实业自建的,包括住房,也包括后院可以种菜的空地,都是欢想实业给居民的,这不是跟自家的买卖为难吗
还有更聪明的人,会说出另一番道理。分户庭院式种菜,其效率远不及规模化的现代蔬菜生产基地,还浪费了人们大量的精力。
与其如此,不如让人们将精力用在能创造更多价值的工作上,节约出更有效率的劳动时间,蔬菜供应就交给现代化的生产基地吧。
这有没有道理假如就按照这样的叙事逻辑,简直太特么有道理了
但是我要告诉你,在自己后院空地上种菜并非一种强制性的劳动,而是工作之余的一种休闲,一种生活情趣,甚至是享受生活的一种方式。
不同的人会种不同的蔬菜,也有省事的人不种菜,种一些花木和果树,还有人干脆就把那儿改建成茶棚,或者雨天也可以搞烧烤聚餐的凉亭。
有不少居民就是养元师,种了金线竹一类的灵植,今年还有种五花谷和纯元豆的,平日以法力培育。
这世上一切生产活动的目的是什么若答桉就是为了满足人们的精神与物质需求,那么这就是一种很多的方式。
假如你认为是为了满足某个集团、某一类人,永无止境的资本增值冲动,那么你可能就不希望看到这种情况,至少不会主动给他们创造这样的条件。”
马台山滴咕道“到哪里都喜欢种菜,小农习惯。”
风自宾也不生气,只是笑道“我有一位长辈,就有严重的自然自适小农思想,而我受他的影响很深。”
崔婉赫“净尘罗法阵中,哪怕种个萝卜都贼好吃。”
克蒂亚“听着我都很向往了。”
罗柴德“您不是有拉肯大花园吗”
马台山又顽固地将话题扳了回来“就不说种菜的事了,按照崔女士刚才的说法,勋爵先生的话也充满了矛盾。
您拥有欢想特邦的一切,那么对其他人来说是否不公平呢假如您是成功者,爱他人的努力是无用的,因为无论他们怎样努力,都不可能成为另一个你。”
风自宾点头道“你说得非常对啊从一开始我就承认,这就是资本集中的终极形态的展示,我就是一个反面的典型。
事物发展到极致,就会走到难以为继,就会走向自我否定。你看到了矛盾,我本人身上就集中了所有的矛盾。
但我从未拿过欢想实业一分钱的分红,以前没有今后也不会,所有的收入和利润,都用在欢想实业与欢想特邦身上,这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反面典型。
我的所有资产,实际上是欢想实业、欢想特邦公有的、共用的。但这世上有各种对公有制的攻击与批判,我取了个巧不必去辩驳,因为它还是私有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