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洪涛急于表现,自己吃了亏,刘若愚的报复来的那叫一个快,一边喊一边带头鼓掌,还挡在沙发前面不让洪涛坐下。
黑灯瞎火的包房里,音乐声震耳欲聋,一胖一瘦、一高一矮、一男一女,正用舞步互相倾诉着超过普通友谊的情绪。那舞步极其**、身姿无比浪荡、不管跳的好不好,两个人都投入了足够的情感,俗话讲,这叫用心在跳。
很快,包房里就成了群魔乱舞,被酒精烧得晕头转向的男男女女们纷纷起身,也不管身边是谁,认识不认识,一起撕下平日里面具,尽情的扭动身体,要多夸张有多夸张。
洪涛又断片了,记忆停留在包房里的某个时刻,他站在茶几上,一边随着音乐声起舞,一边与那位萨仁姑娘喝着交杯酒。
“我靠,不会是真要入赘了吧!”有道是心想事成,眼睛还没睁开,大脑还没完全恢复正常转速,洪涛就感觉到身边有人,而且块头不小,肉乎乎的!
一想起萨仁姑娘的身材,还有她的家世,心里免得不升起了一股子绝望。如果真把她睡了,估计不跑出国去,躲到哪儿也躲不开了。
“……哎呦我滴娘嘞!”悄悄抬起半拉眼皮,向身边偷瞄……有胡子!
这下洪涛真急了,就算入赘到萨仁姑娘家,也比在醉酒状态被人偷袭后门强啊。唰的一下睁开眼,才算长长出了一口气。
上衣已经撩到肚皮上了,但裤子还在。至于说旁边这位是谁,洪涛也不认识,见过几次,应该是车队里的某一位吧。
起身转了一大圈才发现,这里不是酒店,是所别墅,楼上楼下三层,到处都是醉猫,不过男女分的很清楚,三楼全是女的,二层都是男的,至于说有的屋子里睡着四五位,有的屋子里就一个人,那就别强求了,能把这群人全须全尾的弄回来,还都弄进了屋子,实属不易。
拖拖拉拉到中午,车队才稀稀落落的上路,前面的巡航摩托带着几辆车都开出五十多公里了,车台里还有人在问什么时候出发呢。
对于这种局面洪涛不光早就料到了,还特别熟悉。组织活动的时候,人只要一多,互相再不是特别熟悉,各种问题就会层出不穷。第一天往往心气儿高,还能把问题掩盖住,越往后就越乱。像刘若霜组织的这些车和人,能安安稳稳扛过第一天就已经很不错了。
果然,第二天就出事儿了。按照计划,第二天要在巴彦淖尔市休息一晚,车队也是按照这个方向去的,可是在途径包头的时候,领头的摩托车和四辆越野车继续沿着G6高速行驶,后面的五辆车则向南拐上了兴巴高速。
这两条路其实都到巴彦淖尔市,无非是一个在黄河北岸,一个在黄河南岸。傍晚时分,拖在最后面的几辆车都已经抵达市区了,可走兴巴高速的五辆车还不见踪影。
“他们好像出事儿了,要不我们去看看?”刘若霜拿着电话联系了半个多小时,才搞清楚一部分情况。
“别都去,眼看天就黑了,呼啦啦过去一群,搞不好还得出事儿。这样,你和亚楠留在这里组织大家吃饭入住,什么也别说,我和刘总、格洛丽亚开两辆车过去看看,如果有需要再给你打电话联系。”
在处理这种事儿上,洪涛就比较有经验了,千万不能集体行动,先把大部分无关又帮不上什么忙的人安定下来,再抽调小部分能力强的骨干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