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过后,叶恒一时在常州府一带是风头无二。
而叶冲却只能乖乖假装低调,不再嚣张。
没办法,他去省府请赵志乾来帮忙对付叶恒,这事儿本来就有些不太光彩。
原是想靠这个赵志乾能赢叶恒一次的。
那样的话,就算手段不太光彩也没什么关系。
只要比试输的是叶恒,那丢脸的还是他。
但现在,他们却再次输了比试。
那他也就更加丢脸了。
而且他之前还说叶恒是抄别人的诗,说他是沽名钓誉、欺世盗名。
现在叶恒赢了比试,那他之前的那些话,不就不攻自破,成了污蔑之言。
他哪里还敢再继续高调,当然要识相的躲一阵子风头啦!
相比之下,他爹的各种动作和手段,最近倒是还在继续不断。
在那场诗会过去后的第三天晚上,周儒旭突然急急忙忙的来到了叶恒家,跟叶恒说道:“恒……恒哥儿,不……不好了!我刚收到消息,说我们在南方那边订购的那些原料酒水运不回来了!”
“啊?”叶恒不由疑惑,问道:“出了什么事?怎么会运不回来呢?”
周儒旭则还有些气喘吁吁的回道:“是……是漕帮!他们说,因为最近有运输酒水的船只,都经常出问题。不是运回来后发现船上酒水类的货物,坛子都破了一大半,酒水流了一地,还泡坏了船上其他的货物,导致船主损失严重。就是船只会直接沉掉!”
“所以下令附近三省内的所有船只,都暂停大规模的酒水货运服务!这其中也包括从外地进入这三省地界的船只。而官船,又不能运私货。就害我们找不到船运我们的酒水回来!”
叶恒惊道:“还有这样的事情啊!”
周儒旭则道:“是啊!这肯定又是渭西叶家人捣的鬼!不然怎么会这么刚好!”
他接着便不由怒骂道:“吗的,这次我们大意了!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这么无耻,而且势力也这么大,连周边三省内的漕帮势力都调动得了!”
叶恒则道:“你是觉得,漕帮说的那些事情,都是他们编的?”
周儒旭则道:“那当然了。船只沉没,这么严重的事情,如果真是确有其事的话,那估计早就已经在坊间传开了!”
听到这话,叶恒便凝重的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问题恐怕会比真有运输酒水的船只沉没来的更加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