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必想了几个法子,可却觉得不妥当。一时间他竟然束手无策,就皱眉道:“再看看。”
随后双方不断拼杀,当比赛结束时……
十一比五。
胜了六筹!
黑方球员就像是疯了一样,下马后疯狂的奔跑,并挑衅白方球员。
双方几度剑拔弩张,若非这边有李敬业在,怕是都要动手了。
“以前咱们从未赢过。”回到场边,有人说道:“和李必他们打了七次,从未赢过一次,今日竟然能胜,某觉着就和做梦一般。”
李敬业得意的道:“兄长教的如何?”
众人笑道,“多亏了贾参军。”
“贾参军这一番手段,怕不是兵法吧?”
有聪明的就点出了这件事。
“有人说他在叠州斩杀敌将,更是指挥数百骑兵冲杀。”
“叠州都督王德凯说他是个名将的苗子。”
“某也想从军,可家里说某刀法不好,去了是送死。”
“某也想去,若是能得了功勋,以后继承爵禄时也能昂首挺胸。”
“某家里安排某跟着人练刀,还学兵法。说是等明后年就去军中。”
“某下半年就要去陇右了,希望能遇到对手。”
众人一阵慷慨激昂,等看到了神色平静的贾平安时,不禁心中纠结。
“他才十五六岁,就已经上阵两次了。”
“他如今是县男,某以后能承袭县公的爵位,可看着他这个县男,某却觉得难为情。”
“他是自己挣的开国县男,咱们却是靠着父祖的萌荫,这如何能比?”
王伦过来,说道:“贾参军高明,某远远不及,以后再有马毬,还请贾参军来指点,众兄弟无有不从。”
他原先是这一边的教头,觉得自己以后定然能成为一代宗师大佬,可今日却一败涂地,若非贾平安临时出手,又将会是一场屠杀。
“敢问贾参军,这是兵法吗?”王伦有些雀跃,觉得自己比兵法比不过贾师傅,被夺权也是理所当然。
贾平安摇头,“说是也是,不是也不是。”
这些都是后世他踢野球的经验,外加看足球比赛的心得。
但你要说是兵法也没问题,足球本就是和平时期的战争。
那边的白方正在争执。
“今日是如何输的?某觉着糊里糊涂的。”
“某也不知道,先前王伦他们还是老样子,后来歇息了一阵子就变了。他们冲到了前方,一直逼着咱们,而且越打越快,某觉着这便是他们赢的缘故。”
“可咱们比他们强啊!咱们有张武。”
张武今日开始很出风头,后来就在李敬业的盯防下隐身了。
“李敬业的块头太大了,一撞某就得小心落马。”他涨红着脸在为自己的表现辩护着。
“可李敬业还打进了四个球。”
张武骂道:“你是说某不如他吗?”
“你难道比他强?”
“好了!”眼看就要打起来,李必出面喝住了他,若有所思的道:“那王伦难道是和人学了新东西?谁去问问。”
张武今日打的郁闷,就自告奋勇去询问。
“不是某。”王伦指指正和几个球员说话的贾平安,“是贾参军的指点。”
“他不会马毬,你莫不是骗某?”张武觉得今日谁都在针对自己。
王伦苦笑道:“若是某,你觉着某会藏着掖着?”
“也是。”都是年轻人,牛笔了一把哪有不喊出来的道理。
“是贾平安。”张武回到了己方,“不懂马毬的,为何能指导他们反败为胜?”
“竟然是他?”白方球员们都愣住了。
李必不敢相信的道:“他原先在华州乡下务农,连马毬都没见过,如何能知道他们反败为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