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安过几日又蹲到了机会,带着人突袭。
“武阳伯,人才走没多久。”
“追!”
百骑奋力追赶,很轻松的追上了一群权贵有钱人。
“呵呵!这阳光明媚,多好的日子,出来散散心,心情大好啊!”
“是啊!某看着这天气,就想吟诗一首。”
贾平安木然和这些人擦肩而过。
“哈哈哈哈!贱狗奴!”
有人在叫骂,但没有指名道姓。
百骑丢人了,大伙儿没精打采的,士气低落。
连续两次抓赌失败,李治的脸也挂不住了。
“就是简单的抓人,为何抓不到?百骑行动如此缓慢,这是故意通风报信?”
“朕再给百骑十日,若是查不到,便让千牛卫去。”
贾平安没有解释,回到百骑后,叫来了邵鹏商议事情。
“此事不对劲。”
邵鹏琢磨了许久,“那些人定然在附近安排了人手,一旦发现咱们的人就会通风报信。”
这个推理真不错,但依旧错了。
“可咱们是突袭!”
贾平安一句话就让邵鹏陷入了沉思,“战马疾驰,难道还比不过人的双腿奔跑?”
“是啊!”邵鹏觉得这事儿越发的诡秘了。
“陛下就给了十日,太短。”邵鹏皱眉,“要不……咱们直接抓人?”
“太冒险。”
贾平安起身道:“此事无需担心,某有法子。”
随后贾平安该吃就吃,该睡就睡。
外面沸沸扬扬的说着百骑抓赌失败的事儿,关键是,有当事人酒后炫耀……
“说百骑是狗,总是抓不到他们。”
许敬宗也闻讯来了,“若是不行,老夫让廖全弄些人手来帮你一把。”
你这话啥意思?
邵鹏怒了。
可他不了解老许的性子。
许敬宗看看那些百骑,一脸的纠结,“就这样的,能办成什么事?”
打人不打脸啊!
贾平安觉得老许天生就有作死的基因。
但他却没管。
等老许走后,包东来禀告了下面的情绪,“武阳伯,下面的兄弟们群情激昂啊!都说许尚书过分了。”
“刺激一下也好。”
“刺激一下?”包东不解。
贾平安说道:“一个机构,一个团体,若是长期波澜不惊,就会渐渐腐烂。你自家想想,原先的百骑可是如此?”
“是啊!原先的百骑懒懒散散的,陛下甚至想把百骑编为军队。”那事儿包东想起来依旧刻骨铭心。
“人皆有惰性,一个群体人人都懒懒散散的,新来的人也会被带动,最后和光同尘。”
包东觉得不对,“可武阳伯你却并未同流合污。”
同流合污这个词用的……
贾平安淡淡的道:“某与旁人不同。”
前世他在铁饭碗单位待过些年头,从一个积极向上的青年,渐渐变成了一个懒懒散散的老油条。他自家也反思过,发现根源就在于带动。
整个群体都是懒懒散散的,能坐绝不站,能躺着绝不坐着,有活能不干就不干,干活不讲究效率和质量,完成数量就好……
这便是圈子文化,也就是酱缸文化,你跳进去了,要么和光同尘,要么就成为异类……
也有人反抗过,他的勤奋成为大家口中的笑料,说起来就是‘那个撒比以为这样能抢表现。’,‘他这是做给谁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