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尉迟恭被卡住了。
尉迟宝琳刚好来给老头子请安问好,见祖孙二人在辩难,不禁抚须含笑,倍感欣慰。
尉迟循毓激动了起来,“阿翁,你说商人是贱人,可咱们家也做生意,为何不是贱人?”
尉迟恭面色一僵,“咱们家是让下人去做。”
尉迟循毓却觉得不对,“可那些大商人也是把生意交给下人去做,他们被称为贱人,那咱们家是不是……”
这话过头了啊!
怎地有杀气?
尉迟循毓觉得杀气来自于身后,就缓缓回身。
“逆子!竟敢忤逆祖父!”
砰砰砰砰砰砰!
尉迟宝琳一阵暴打。
然后他发现有杀气。
看到孙儿被打,尉迟恭怒不可遏,“你竟敢对大郎下此毒手!”
砰砰砰砰砰砰!
你打你的儿子,老夫便打自己的儿子!
……
李元婴觉得此事对皇室增收大有好处,便去请见皇帝。
“陛下,为何要收农人的赋税,却不收商税?”
李治也愣住了。
是啊!
为何把商人撇下了?
反而去折腾国家的根基农户。
“朕知道了。”
这事儿就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一根刺。
“新罗使者回去了?”
“是。”
李治想了想新罗使者答应的条件,心中不禁一松,“贾平安此事颇为机敏,问问他想要什么赏赐。”
一般的臣子听闻帝王要赏赐自己,只有欢喜的份,谁还敢说自己想要什么赏赐?
所以这是个极为让人羡慕的事儿。
李元婴很羡慕,想到自己最近为皇室立功不少,就觉得该有自己的一份。
李治看着他,皱眉道:“你怎地还在?”
……
“赏赐?”
贾平安最想要的便是钱财,但作为一个正直的君子,自然不能这般说。
“为大唐、为陛下效力乃是臣的本分,赏赐与否,臣……不在意。”
他的心在滴血,觉得李治太low了。
赏赐就赏赐,问臣子想要什么,臣子哪里敢开口?
但他期盼着李治能良心发现,赏赐自己个十万八万的。
可王忠良就像是两地恋中的女人,一去不复返,当初的山盟海誓也变成了乌有。
郑远东再度约了他。
看来我和老郑的感情更铁一些。
铁头酒肆里,乔装的郑远东一进来就用那种男中音问道:“多多呢?”
许多多就在那里练字,郑远东依旧询问,这便是搭讪的技巧之一。
许多多放下毛笔,伸手摸了腰后。
双手背在身后,这便是敞开胸怀的意思,对这个男人不设防……
郑远东心中暗喜,上前道:“多多……”
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