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听你的。”
两人到了饺子馆,饺子馆不大,就八张桌子,老两口加一个小姑娘服务员。
房卫国推荐了羊肉胡萝卜馅和韭菜猪肉虾仁三鲜馅。
味道确实不错,吴夺赞不绝口。
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天冷了,中山公园里晚上人也不多了,就连广场舞大妈们收工也都提前了。
“小吴啊,还记得我上次给你说的迷楼合欢俑的事儿么?”
“这肯定记得啊,不过房哥,你是跳进里头出不来了么?线索不是断了嘛!难不成你又有了点儿新线索?”
“可不是一点儿,我基本理清了。”
“噢?职称的事儿只是比较重要,程序拉得长,日常占用不了多少时间的。而且,我是利用各种关系和人脉,多方打听和搜集消息,然后自己整合出来的!”
“房哥,你这是给我说了开头,还得给个结尾呗?”
“也不尽然,有些事儿,我还想让你帮着分析呢。你是圈里人,头脑又特别灵活,逻辑思维清晰。”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精神一振。”吴夺点了一支烟。
“哈哈哈哈。”房卫国大笑,也点了一支。
吴夺想了想,“房哥,我怎么觉得,这一套玩意儿,不像是墓葬里出来的?”
“怎么说?”
吴夺肯定不能说老财主打听过,“若是墓葬出来的,上头应该早就有大动静了,这也不可能出自一般墓葬不是?”
“我就说你善于分析。不过,你只分析对了一半。确切地说,不是这些年从墓葬里出来的。”房卫国左右看了看,“你知道燕京的一个大藏家,叫关知鱼的么?”
“啊?难道迷楼合欢俑和他有关?”
“嗯,多少有点儿关联。你认识?”
“有过一面之缘,他买过我一件东西。”
“可以啊!做生意能做到关知鱼头上!是什么?”
“就是赶巧了,是一件咸丰元宝大钱的雕母。”
“我去,那也不是一般东西,怪不得。”房卫国放缓了步子,“他本姓瓜尔佳氏,你也知道吧?”
“知道,他的祖父,还曾是满清大员呢。”
“可不是这么简单。”房卫国接着说道,“他的祖父,其实是溥仪的舅舅!”
“啊?”吴夺愣住了。这一点,不管是老财主,还是李天风,都不曾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