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往的我充满怒愤
诬告与指责积压着满肚气不忿
对谣言反应甚为着紧
受了教训得了书经的指引
现已看得透不再自困
但觉有分数不再像以往那般笨
抹泪痕轻快笑着行
冥冥中都早注定你富或贫
是错永不对真永是真
任你怎说安守我本分
始终相信沉默是金
······
放了一遍之后,吴夺正要说话,吴大志却又摆摆手,原来他搞了个循环播放。
一连放了三遍,吴大志才关上了。
之后,吴大志摸起烟盒,弹出两支烟。吴夺接了,又给吴大志点上,“爷爷,这首歌确实很经典,我也很喜欢听。”
吴大志吸了一口烟,“你上高中的时候,偷我的烟抽,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我知道,您那会儿假装戒烟,就是为了提醒我。”
“但你上大学之后,到底开始抽烟了。这事儿还是得赖我,如果我没有烟瘾,你也不会染上这不良癖好。”
“我的爷爷啊,我是来找您说大事儿的。”
“不管大事儿小事儿,道理是一样的。”吴大志看了看吴夺,“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想说取鼎顺序的事儿吧?道理是不是一样?你知道我也知道,但最后还是不能改变结局。”
“我就说干嘛放这首歌!原来您早就猜到了我来要聊的事儿。”
“对于我们来说,取一鼎有一鼎的精神满足;但是对于特调局来说,却既要保证成果最大化,又要避免方方面面的问题。”
吴夺点点头,“我们现在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吴大志哈哈大笑,“这个比喻既不好听,也不恰当。”
吴大志就此站起身来,背着手踱步:
“特调局不是贼船,而是一艘巨轮。能够搭载原本在小船上的我们,对我们是有利的,而且人家还给了我们足够的食物和妥善的安排。只不过,既然是巨轮,那就是一个有机的整体,而且还有船长、大副、二副什么的,规矩必不可少,航行规范也有自己的一套。”
吴夺应道,“爷爷,我说贼船,就是借用,肯定不是‘贼船’原来的意思。”
吴大志点点头,停步沉吟:“罗布泊······”
转而看向吴夺,“如果先去罗布泊,你做好心理准备了么?”
“我还行。而且吧,我刚才也想了想,先啃硬骨头,其实也挺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