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三间通作一间的正房之中,没有任何东西,在打开后门之前,墙壁和地面都是涂了黄泥的,都是如同陶器的硬壳,发现不出什么端倪。
如果秘藏冀州鼎,那就应该位于“地下室”。
要是想“硬来”,把房间的地面全都刨一遍,应该也能发现端倪。不过,这地面的黄泥壳之下,很可能也是黑石,再想作业,那就难了。
因为不能太“暴力”,怕“误伤”冀州鼎。
这到了最后一步了,这帮人还要来个“小测验”。
听吴夺说“鲁班锁”,吴大志笑了笑,“你小时候经常玩,你觉得应该怎么破?”
“这玩意儿和墙壁是一个整体,只露出一半,肯定是没法完全拆掉的;我看,取下一块的难度都很大,说不定,只要能取下其中一块黑石,机关就会打开。”
吴大志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转而看向大家,“各位谁还玩过鲁班锁?这里头肯定有相通的地方,一起研究一下。”
结果除了庞统,都没玩过。倒是都玩过魔方,但魔方和鲁班锁,肯定是不一样的。
庞统说道,“如果我看得没错,这应该是九种榫形,四种咬合结构,不要说抽出其中一块,当时的拼装,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庞局看来是玩鲁班锁的高手啊!”吴大志点点头。
庞局笑了笑,转而对其他人说道,“这样,我和老爷子还有吴夺留下研究一下,其他人自愿分成两组,一组在院子里巡查,一组到院子外观察。放心,这里若有眉目,我会叫大家一起进来见证取鼎的!”
大家就此分工,行动起来。
庞统接着又给李山打了个电话,表示已经到了最后的一步,运送车辆还是得随时待命,相关人员可以合衣休息,但要保证接到电话便能立即出发。
随后,三人继续研究墙壁上的黑石“鲁班锁”。
还有化肥,它对之前院子里的东西没啥兴趣,但是对此处“鲁班锁”似乎却很有兴趣,坐在那里,仰头很认真地端详着。
“肥哥,你有什么高见别忘了招呼我。”吴夺对化肥说道。
化肥就此打了个哈欠,它也累了。不过倒是没有放弃。
“拆下一块好像也是不可能的!”吴夺观察良久之后说道,“这是榫卯结构,不是简单地插接,彼此关联,牵一发而动全身,除非把正面墙壁先拆掉。”
“拆墙?”庞统一听,“说不定,还就得拆墙!既然阵法都破了,这帮人会不会是考查运走冀州鼎的能力呢?能拆墙说明人手和工具足够,这样才能顺利运走冀州鼎!”
吴大志的眉头皱了皱,“好像也有一定道理,不过,前面挖地断根,已经考查过这一点了。”
他接着又道,“墨门中人,尤其擅长建筑和机关;从我们已经了解的情况来看,这帮人是百家汇集,其中墨门中人占了相当一部分;解决这鲁班锁,要是还得拆墙,那就显拙了。”
庞统想了想,又掏出烟来分别递给吴大志和吴夺,“嗯,都到这一步了,确实不能急。”
三人点了烟,吞云吐雾中继续思索。
化肥讨厌烟,转而跑到了门口通风的地方,用爪子把本来虚掩的门给扒拉开了,转而坐在了门边,远远观察。
门开之后,进来一阵风,因为房子是在院子里,风肯定不大,不然就把刚才虚掩的门吹开了。
但不大也是有风的。
飘飘过来,吹动烟雾,吴夺忽然发现,有一缕烟雾,钻进了其中一个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