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一副过来人的语气,拍了拍李义坚肩膀,他憋着笑说:
“这种事,少有一次便中标的。
你嘴上说着不满,但肯定也是食髓知味,攻伐过多,这才闹出人命的,年轻人嘛,我能理解。
只是练武这事,不能亏了精气,以后要克制一番。”
这话让李义坚尴尬更甚,但也不好反驳。
因为事实确实如此。
待在长沙那几日里,他真的是初尝禁果之妙,便夜夜笙歌...
“小虎和易胜呢?”
沈秋见李义坚脸颊通红,很是尴尬,便主动换了话题,他说:
“你等三人亲似兄弟,这你怎么一个人回了洛阳?他们还在潇湘?”
“这倒不是。”
李义坚放下刀,对沈秋说:
“含香有了身孕,我便不能在潇湘久待,赶忙护着含香回了中原,小虎和小胜本要一起回来的。
不过路上小虎说想去两广一行,寻得一些意形拳谱,小胜也想去见世面,又不放心小虎一人上路,便与他一起去了。”
“这样啊。”
沈秋也不再多问,他看了一眼身后披红挂彩的小楼,对李义坚叮嘱到:
“我知你家乃是士绅,规矩多,含香身份卑贱些,也只能是你的妾室。但你可万万不能学那些土豪劣绅的做派,把人家好姑娘当玩物一般对待。
她自小对你情根深种,与你心意相通,又有持家之道,愿意和你一起冒险去潇湘,乃是真正良配。
若是你敢始乱终弃,就算他人饶你,我也定会教训你,打断腿都是轻的。”
“沈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李义坚愤愤不平的拍着胸口说:
“咱李义坚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我本是执意要把含香娶做正妻的,只是爹娘不愿意,含香又劝说于我,不要因她,就与家中起了争执,这才有今日之事的。
若是我以后对含香不好,不必大家惩戒,自有老天收我。”
“好!”
沈秋对李义坚竖了竖大拇指,他随手拿起手边练习用的木刀,活动了一下筋骨,对李义坚说:
“前些时日,咱们离别时,便说这次见面要考效你武艺。
你在潇湘历练一番,想必那伏龙刀式也是有所领悟,今日便来切磋一下。”
“大哥你就别欺负我了。”
李义坚手里捏着木刀,笑嘻嘻的对沈秋说:
“我在潇湘都听说了,大哥在济南轻取阴阳刀杨复,如今已是真正的地榜高手,今天一早,河洛帮里都在传呢。
大哥昨夜伏杀了魔教地榜,自身无虞,向来武功已入化境,当称大侠。
我这三脚猫功夫,又岂是大哥的对手?
不如让我和小铁兄弟切磋一番。”
“哈,你要和小铁打?”
沈秋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小铁,他随手一丢,将木刀丢回刀架,笑呵呵的对李义坚说: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别后悔。”
“小铁,你和义坚切磋一场。你看他压不住欲念,坏好女子清白,使人未婚先孕,实乃恶行,今日,便好生教训一下这采花恶贼。
下手轻点,别真打断腿,过几日大婚,他还要抛头露面见人呢。”
沈秋看着小铁在活动筋骨,又说到:
“你明日也就要往泉州去,安葬师父遗骸,此乃人伦大事,我也不阻拦你。今日,你便与我和义坚好好喝一场酒。
也沾沾义坚喜气,为你摆酒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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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事了,待击退了魔教匪人几日后,雷爷便使人大肆宣传,河洛帮一战击杀魔教地榜高手四人,挫败魔教阴谋。
事实如此,并非胡吹大气,多人见得,有人证有物证,再有丐帮宣传攻势全开,倒是给河洛帮大大的长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