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
瑶琴耳根都在发烫。
这种**裸的话,让她感觉有些头晕目眩,这...这难道不是闺房中,只有夫妻才能说的话吗?
这登徒子,竟然就在大街上说这些!
虽然周围没人,但也是...
羞死人了!
“嘘...”
沈秋闭着眼睛,在这午后的街道上,他的额头,抵在瑶琴的额头上,他说:
“我还没讲完呢,耐心点,听我说完。
我儿时,听过一些故事,很离奇。”
沈秋的耳朵动了动,他听到了花园中的些许动静,却这会,却毫不在意。
这一刻,他并不是江湖侠客。
更不是地榜高手。
只是一个普通的,独行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按照灵魂中铭刻的,那些最初始的想法,去试图寻找人生的另一半。
“我听说,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若是男人想要娶亲,便首先要有一套不大不小的宅子,还要修的妥善。
男人想要让女人看得起,便要有一匹宝马良驹。
若想要被挑选的女人看中,就得腰缠万贯。
那个地方的很多男人,因为运气不好,年景不好,年轻时攒不到钱,甚至连娶亲这件事都不敢去想,只能去些花街柳巷一样的地方。
去看一些下流的画本,已慰心中情事。
我听说过这个故事,偶尔做梦时,我甚至会感觉,自己就是那些娶不起亲,甚至不敢去和女人说话的可怜男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
抬起头,看着紧闭眼睛,脸颊红的如中毒了一样的瑶琴。
说:
“瑶琴,不...苏瑶琴。”
“我沈秋。
没有宅子。
没有良马。
没有腰缠万贯。
甚至没有一份稳定的活计,又没有一技之长,不走江湖,养你都难。
每天都要厮杀搏命,说不好哪一天就要死在外面。
我无法保证给你一个美好的生活。
我无法承诺给你一个安稳的家庭。
我也曾立下过誓言,要在十五年内,成为天下第一。
我在履行那个誓言,极有可能会死在实现誓言的路上。
我居无定所,麻烦缠身。
一群自称是仙家的人,满世界找我。
今日,我那任叔还警告我,不许我踏上邪路,要行公道之事,否则就要好好整治我一番。
若和我走到一起,会让你也被拉入那些危险之中。
如圣火教一般的危险,也许每日都有。
就算我是这样一个人...
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沈秋!你别说了。”
瑶琴的声音低的和蚊子声一样。
尽管沈秋这话是耳语,但她总感觉,周围似是有人在听,若是被听去了,就好像是心中最深沉的秘密,被暴露在大白天下一般。
沈秋轻笑了一声,却并没有放开瑶琴的纤腰。
他轻声,但执拗的说: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