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门的五行真气,五行相生,端的神妙。
再加上这两仪神拳的行气方式,给了我些启发,我心中已有思索,若是能成,就算没了长白寒魄,朔雪玄功大成,也未尝没有可能。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不急,你也吃点东西,昨晚...你受累了。”
“不许说!”
听到沈秋说起昨夜之事,瑶琴羞的面颊涨红,她摸了摸纤腰,这坏人,让她现在腰还一阵酸痛。
“夫君你当真是坏人,那些羞人的姿势...你从哪学来的?”
听到瑶琴纠结质问,沈秋打了个哈哈。
他端起茶杯,说:
“张岚教的,你也知道,那浪荡子最喜欢和美人玩耍,这闺房之事嘛,他自然也是...”
“祸事了,祸事了!”
沈秋话还没说完,便听到楼下传来阵阵嘈杂,让那说书人正说得兴起的时事都被打断。
沈秋向下看去,就看到一名带着朴刀的江湖人踉跄着闯入酒楼。
大概是心情激愤,这江湖人也没有压低声音,大声对坐在边缘的几名同道喊到:
“西域生乱了!
十几万胡冦七日前,已攻破天水,正往陈仓去呢,天策军潇湘大营已经拔营出征,诸位同道,我等都是关中好汉,万万不可坐视家乡遭难。
快别吃了!
带好行李,咱们这就回关中去!”
几名江湖人匆忙会了帐,便起身离开,但这江湖人带来的消息,却让酒楼里一片哗然,人人都在痛骂西域贼子,狼子野心。
但在二楼上,沈秋却从这消息里,察觉出了更多隐秘。
他放下筷子,看着同样面色严肃的瑶琴,他说:
“看来,魔教当真是要和北朝一条路走到底了。”
“这关中遇袭,天策军岂不是被拖住了?”
瑶琴语气焦急的说:
“若无天策军配合,仅靠南朝齐鲁边军,又怎么能锁住北朝入中原的要道?”
“锁不住的。”
沈秋站起身,对瑶琴说:
“自洛阳战起,北朝就按着这个步骤进军。
我等之前还想那高兴为何如此冒险,孤军进犯,若天策军和齐鲁边军两相合力,夺回郑州,开封,他们岂不是要陷入孤地?
但现在看来,高兴敢这么冒险,定然是得到了七绝门张楚的保证,西域胡冦在这时候入侵关中,分明就是在配合北朝行军。
不能在这里再多留了。”
他对瑶琴伸出手,握住瑶琴手腕,沉声说:
“咱们必须尽快赶回洛阳,中原战局,恐有反复。一旦同在西域的圣火教,也加入对关中的攻击,以它在西域诸国,几十万信徒的体量...
洛阳危矣,天下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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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仓古道,莽莽山林,大散关下。
天策士卒,正在收兵回营,一缕夕阳斜照山下战场,遍地都是尸体,还有些残破旗帜被堆在一起,正有士卒引火烧之。
这一战规模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