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笑三声,停一停,又笑三声。
吴翟呢喃着骂了一句:
“不好好的看着你师妹,到处浪荡,笑个屁还……”
他内心一阵纠结——
放,还是不放,这是一个问题。
低头看了一眼,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瞬间有了决断:
这可是送到嘴边的肉啊,狗系统已经欠了老子一个黄蓉,这次小依琳权当做是补偿了,老子可是银贼啊……
吴翟嘿嘿一笑,忽然心情大好。
做个坏人,有时候还挺轻松的,尤其是在这样一个伪君子遍地走,假小人丧如狗的世界里!
于是随手点了依琳的穴道,“呼”的一声,向外蹿出。
刚刚到洞口,却忽然停住,又慢慢折返回来,嘴角扬起一道诡异的笑容,暗道:
“令狐冲,比比耐性怎样?”
伸指在依琳颈下“天突穴”上重重一点,但听她“啊”的一声痛呼,又在她股腹之间的“五枢穴”上点了一指。
那“天突穴”是人身阴维、任脉之会,“五枢穴”是足少阳带脉之会,此时吴翟以重手法点上去,依琳渐渐感觉周身麻痒难当,口中忍不住呻吟起来。
吴翟瞥了洞口一眼,忽然“嗤啦”一声撕开自己的袖子,在依琳滑溜溜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依琳痛呼一声,跟着又低声呻吟。
吴翟却露出一脸银荡,啧啧赞道:
“这小尼姑,好白的屁股!”
随即身子一缩,悄悄隐在暗处,依琳周身麻痒难当,抑制不住的低声呻吟,更无暇顾及吴翟所在。
令狐冲在洞外听到田伯光撕烂了依琳的衣服,又听到依琳痛呼呻吟,只道依琳当真受辱,大惊失色,方寸顿失。
他虽然自忖武功不是这田伯光的对手,但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师妹受辱,焉能不救?
于是咬咬牙,仗剑奔入洞中。
刚刚踏入洞来,便已看到依琳衣服整整齐齐穿在身上,只是五官扭曲,口中不住呻吟,显然是被人点了穴道,失声叫道:
“苦也,上当了!”
话音未落,突然腰间一酸,腰后“中枢穴”上被人点了一指,一时半身麻痹,跟着“肩贞”“大椎”等处要穴受袭。
“当啷”一声,令狐冲长剑落地,浑身一软,瘫坐下来,但他嘴上却不认输,犹自叫道:
“银贼,快放了……”
吴翟却不想跟他多说,这货嘴太毒,听多了怕是忍不住要给他一刀,吴翟自忖没有田伯光那般变态的肚量。
于是伸手点了他哑穴,笑道:
“令狐冲,麻烦给定逸师太带个话,就说依琳要还俗嫁人了,聘礼田伯光绝不会少她的!”
依琳大惊,呜咽道:
“你,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吴翟眉头一皱,伸手解开她“天突穴”、“五枢穴”,依琳周身麻痒顿消,正要说话,哑穴又被封。
她一双妙目之中泪水滚来滚去,但见她秀色怜人,恰似明珠美玉,纯净无暇,吴翟的心肠简直要软下来。
瞥了一眼令狐冲,顿时一个激灵,心道:
“老子是万里独行田伯光,今日窃玉偷香,且管他明日怎得?”
伸手将依琳扛在肩头,出了山洞,施展倒踩三叠云的独门轻功,几个起落,便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