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吴翟笑道:
“削成人棍,让他如何下山?”
曲非烟瞪了他一眼,说道:
“让那泰山派的牛……啊,你这个混蛋!”
原来她话还没说完,吴翟却回身一剑,刺在那“泰山派的牛鼻子”的心窝,见他脑袋一歪,已是死的不能再死。
曲非烟琼鼻一皱,哭道:
“你欺负我,呜……”
便撇下长剑,哭着跑出门外,几个起落,便向院外飞去。
吴翟叫道:
“非非!”
跟着冲出门去,他轻功甚高,只三两步,便已抢在曲非烟身前,却并不阻她,只牵了她手,纵身一跃,两人消失在山林中。
堂上众人面面相觑,岳不群率先回过神来,见陆柏双臂创口鲜血喷涌,便扯下衣襟,上前替他包扎伤口。
谁知待他包好了伤口,陆柏竟然不道谢,反而阴森森的道:
“岳师兄,真是好计谋!”
岳不群愕然道:
“陆师弟何出此言?”
陆柏忿忿的道:
“那小妮子使的是华山剑法吧?她兄妹二人将我们这一行令使残杀殆尽,岳师兄既坐稳了掌门之位,又除了剑宗的后顾之忧,都是明眼人,何必睁着眼睛说瞎话?”
岳不群道:
“陆师弟不要血口喷人,这二人在下也不认识,但绝不是气宗弟子,那女孩儿剑招诡异,却似剑宗一脉!”
陆柏冷笑连连,说道:
“兹事体大,我自会如实禀告左盟主,岳师兄不会杀人灭口吧?”
岳不群怒道:
“陆师兄请自便,相信左盟主也不会只听你一面之词,过几日,在下当面谒左盟主后,再定行止。”
陆柏哈哈大笑,踉踉跄跄走出正气堂,独自下山去了。
宁中则忧虑道:
“师兄,你看出那两人的来路了吗?”
岳不群摇了摇头,说道:
“那女孩儿使的确实是咱们华山剑法,但那男子却不是,他出剑太快,根本看不清楚剑招……”
忽见令狐冲面色犹豫,欲言又止,便问道:
“冲儿,你想说什么?”
令狐冲道:
“师父,听声音,那男人似乎是田伯光!”
岳不群道:
“胡说八道,田伯光用的是一把快刀,况且他武功不及封不平等人,怎能一剑毙之?”
令狐冲脸上一红,惭愧道:
“徒儿只是觉得他俩的声音极为相似,倒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