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急的红了眼,直接将文谈母亲打死了。
文谈的外家自然是没什么人也没什么用的,不然她母亲是正室也不用当妾了,所以打死了也就打死了,父亲虽然生气一阵子,但是很快就好了。
而因为母亲找到了惩罚文谈母亲的借口,打死了也不违法,事情很快评定,文谈母亲虽然是一条命,但是好似还没有落叶重,死了都没引起波澜。
想到这文娴一个恍惚,好像知道文谈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他还是不能理解,不就是死了母亲?但是爹还在啊。
爹给了这个人生命,给了这个人身份,给了他他当时能够拥有的一切,难道这不是恩情。
再说自己的母亲,虽然打死了文谈的母亲,但是文谈母亲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吗?
而父亲是因为去了自己的母亲才飞黄腾达的,文谈能当父亲的养子过的辉煌也是母亲的恩典。
这些他都看不见吗?
就只能看见他那个卑贱母亲的命,真是白羊狼养不熟,他也而分不清什么是好歹。
但是这些话文娴因为在屋檐下,没敢说。
萧氏就不同,她是当家主母,是正室,打死一个妾是多大的事情吗?
这高门大户那个厉害女人不会惩罚几个妾室,如果这样就被妾室的孩子记恨,那要死的人也太多了。
所以根本就是文谈自己白眼狼不知所谓。
萧氏一直高高在上当嫡母,可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她如被棒子打了疯狗一样还要上。
文谈看着毫无悔改的两母女,本来还有些内疚的心肠瞬间坚硬如铁。
他还知道内疚,但是他们知道吗?
他们害死他的母亲就跟剁了一只鸡杀一只狗那么容易。
也从来不见反省和内疚,虐待他也是那么的顺手和理所当然。
这样的人,不他们不配为人。
不过说来好笑,他们的眼里好笑只有他们是人,别人才不是人。
都已经到了这步田地竟然还不知悔改,还把错误归结到别人身上,都是别人的错,他们只有享受和正确。
天下哪有那般好事啊?
今天他应该让他们知道什么是错!
文谈不好自己动手给侍卫一个眼色,两个大男人立即钳制住萧氏,让萧氏老老实实的跪在文谈面前。
“你个畜生!”萧氏自然不肯屈服,骂人恨不得带出鲜血。
文谈冷静许多,就是清瘦的面孔浮着一层寒霜一般道:“你这种畜生也配骂别人?!不过问哦准许你骂,你骂我一句,等我凌迟你儿子的时候,就多加一刀。”
提到凌迟,还是自己的亲儿子,那打在儿身疼在母心,何况是一片一片的割肉凌迟,那疼简直如万箭攒心。
萧氏终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
胖胖的身体抖动如秋天的枫叶道:“你是骗我的!”陡然间提高声音:“你是骗我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