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清醒的阮舒,此时害怕又为难地站在一旁。
两个警察也算是很有耐心了,一个正遭受着陆洋和秦夏的炮轰,一个在耐心地询问一旁的阮舒:“你能听懂我的话吗?”
警察的问话,但凡对这门语言有一些了解的,都能明白他的意思。
可是阮舒却站在一旁,迟迟说不出话来。
警察也很为难,最后灵机一动,改用英语问她:“你会说英语吗?”
阮舒这才磕磕绊绊地回答了警察的话。
可是两个人的对话终究不是很顺畅,好在这个时候苏言来了。
她急忙上前向阮舒了解情况。
原来他们前面在居酒屋喝酒,因为居酒屋的店主是老酒的收藏爱好者,店里放了许多供客人观赏的酒。
虽然酒柜上贴了提示语标签,写明了这些酒仅供观赏,可阮舒一时间也没注意,就拿了酒柜上的酒。
事后店主真是又心疼又生气,可是酒都已经被他们喝了还能怎么办呢?那只能估个价权当是把酒卖了呗。
物以稀为贵。这酒自然价值不菲,而喝高了的陆洋准备结账,看到账单上的一串数字,就和店家理论了起来。
误会就这样产生了。
陆洋以为是店家漫天要价,店家以为是陆洋他们想吃霸王餐,于是店家就直接报了警。
看着阮舒那副吓得说不出话的样子,苏言拍了拍她的肩膀,“交给我。”
苏言向警察和店家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并按照账单付清了酒钱,这件事才算是过去了。
成员们正准备架着喝多了的陆洋和秦夏回去的时候,有人上前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哟,这不是我们未来的大明星吗?还没有大明星的实力,先摆起了大明星的架子。真巧,和我一起吃饭的刚好是当地的媒体朋友,如何,要不要替你们写一篇报道?”
来人正是那天的白人,依旧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他指了指门外正举着相机的“朋友”,一脸笑意。
陆洋见白人来了,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大堆,但是谁也没听懂他说了什么。
苏言礼貌地笑了笑:“不知先生是什么意思?”
白人指了指成员四人:“头一回参加北原音乐节的乐队,竟公然在居酒屋吃起霸王餐。你觉得这个标题怎么样?”
“霸王餐?先生怕是有什么误解。方才不过是一个误会,店家和警方我们都已经解释清楚了,何来霸王餐一说?”
白人挑了挑唇角,气焰嚣张:“谁管你们事实是怎么样的?只要这篇报道发出去,让你们臭了名声就够了。”
苏言丝毫不畏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左线乐队的助理吧?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积怨,您这么做不合适吧?”
“是我没错。我这个人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些没有实力只会嚷嚷的小乐队了。上次不是很厉害吗?再狂一个我看看?”
两人目光相对,火光四射。
阮舒害怕地拉了拉苏言:“苏苏,算了吧?”
苏言笑了笑,转身从身边顾尘的曲奇包里取出了一支录音笔。
“本来是想用来录demo的,没想到录到了这么精彩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