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满又能怎样,还不是照样过日子,何况他们也未必会知道!”
——
回了西跨院后,哭声还未停止,让贺元盛愈加烦躁,当即迈步走进贺茹萱的房间!
“别哭了,这门亲事成不了!”
话音一落,贺茹萱顿时停止了哭声,楞楞的看着贺元盛。
一旁的柳姨娘也张大嘴巴,过了一会,这才开口说道:“老爷和老太太都同意了,如何是你能否定的!”
“我自有办法,你们安心吧!”
不说贺茹萱是原身的亲生妹妹,只是这件事,明显就是受到贺元盛连累,否则也不会由薛氏提起。
贺元盛已经感觉到了一场阴谋,还认为这十万两银子的事,都是一个局。
因为贺倾萱刚传出口信,薛氏就有了准备,实在太巧合了。
而且此事还发生在,薛氏刚刚收拾完小妾,腾出手来的时候,这摆明了是母女俩的算计。
不过这些还不重要,让贺元盛心惊胆战的是,永宁侯府竟然参与了夺嫡之争。
一个落魄的侯府,竟然敢参与这种要命的事,贺元盛真想大骂几句。
所以无论此事内情如何,贺元盛都要阻止。
“让哥哥操心了!”
若是以前的贺元盛说出这种话,贺茹萱根本不会信。
可最近发生的事,还有贺元盛平安走下战场,并成为锦衣卫千户,无疑是给了贺茹萱不少信心,心中也有了一些期盼。
“别多想,天塌不下来……”
安慰了贺茹萱几句,贺元盛转身离开,回房思索办法!
第二天一早,贺元盛走出永宁侯府,先找人给城外的老周传信,让其带人进城,然后去了北镇抚司。
诏狱内,贺元盛看着面前的冯瑾,笑呵呵的问道:“老冯,跟你打听点事?”
“大人请说,属下知无不言!”
在说话的同时,冯瑾这个老油条、已经开始考虑,若是贺元盛询问锦衣卫内部的事,该怎么说。
“皇商魏家的魏诚,你听说过吗?”
“魏诚!”
贺元盛的问题,出乎冯瑾的意料,可老油条应变能力很快,没有任何停顿的开口:“这个败家子大大有名,本人没什么毛病,就是好色了点,傻了点,难道大人有什么想法?”
“给我说说他!”
“魏诚被一些权贵子弟当成大傻子,在聚会的时候,只要有此人在场,他就会出钱,所以神京城内的权贵子弟,虽然瞧不起此人,也会给一个笑脸。”
锦衣卫就是打探消息的,魏诚的情况也不是什么秘密,一个有点小权利老油条,自然知道不少。
“魏家有什么背景?”
“具体有什么背景,属下还真不知道,不过能做皇商的,肯定在司礼监有些关系。
魏家又是有数的大商家,生意遍布北方大地,我想在官面上,也会有不小的后台!”
贺元盛闻言一皱眉,有不小的后台,收拾起来就要注意分寸了,何况还有司礼监的关系。
在大乾王朝,太监虽然不掌握朝政大权,势力却也不小。
尤其是司礼监和司税监,一个掌管后宫、是皇帝的身边近侍,一个直接参与朝廷的司税大权,遍地的镇守太监,都是他们的人。
“大人若想找些小财,到是没什么,可真收拾魏家,却要注意了!”
老油条都喜欢察言观色,这么长时间的交流,冯瑾自然能猜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