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墨眸光一暗,定定看着她暧昧的眼睛,“你骗我。”
“……我没骗你!”
陆子墨想起那个糟心的下雨天,盯着她笑出一声,“上次你说的话,还记得吗?”
苏瓷想了想,“唔,是我掉土坑里那次?”
想起自己当着陆子墨的面说的那些话,苏瓷恨不得穿越回去堵住自己嘴。
陆子墨脸色微黑,“对着一根胡萝卜须都能真情实感,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苏瓷眨眨眼,一把扑男人身上,在男人唇上亲了一口,“子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其实……有点喜欢你!”
陆子墨的脸宛如一块毫无温度的扑克牌,左眼写着“呵呵”,右眼写着“你个渣女又在骗我”。
“哎哟……”苏瓷忽然凄惨地捂着肚子,攀着他肩膀的手指疼得蜷缩起来,额头轻轻抵在男人肩窝。
陆子墨无动于衷,唇角的弧度显出几分凉薄,“同样的招数,要来几次?”
“我没装……”苏瓷咬了下唇,像个泥鳅似的从男人身上滑下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下次穿书之前能不能给她换个强悍的身体?
苏瓷疼得一个字都不想说,捂着肚子缓缓蹲在地上。
瞥见她睫毛上湿漉漉的水珠,陆子墨的目光逐渐凝固,“怎么哭了?”
苏瓷抬起眼睫,泛红的眼睑多了几分楚楚可怜,语气却是和这副柔弱模样完全相反,杀气腾腾道:“痛!经!”
再坚强的女汉子在痛经面前都秒变淑女。
陆子墨却是眉眼一扬,看起来还有几分愉悦,甚至还笑了出来,“真的?”
下一瞬,被苏瓷拿笔记本砸了。
让你幸灾乐祸!!
陆子墨任由她出了气,捂着额头去给她倒热水,看着她缩在椅子上折腾掉半条命的样子,耐着性子温柔地哄:“早告诉我不就好了?”
“我没事干嘛告诉你这个?”苏瓷端着热水,横过去一眼。
难道是因为她身体不方便,所以不会和纪屿发生什么吗?
陆子墨俯下身,手搁在扶手上,把她圈在椅子和自己的中间,淡棕色的眼眸弯了起来,含着春情,“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苏瓷喝了一口热水,目光上下梭巡了一圈,“怎么?”
陆子墨:“有点喜欢我?”
苏瓷清清嗓子,“也就一个指甲缝的喜欢吧!”
陆子墨:“……”
…
一周的时间过去,苏瓷终于摆脱了痛苦。
在家里看了一上午的剧,苏瓷伸了个懒腰,“花伶,阿谢,我们去骑马吧!”
谢悯是苏瓷的头号脑残粉,自然是双手双脚赞成。
花伶却有些苦恼,“我不怎么会骑。”
“让阿谢教你,很简单的!马场空着也是空着,不如我们现在就过去吧。”苏瓷从沙发上起身。
开车驶入山路和隧道,行驶了一个半小时,车子在郊区很大一片私人马场停下来。
灰白色的天空吹来一丝舒适的凉风,翠绿无垠的草地上,几只马儿悠闲地垂头拨弄草地,一位管理马场的负责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