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润眨了下漆黑的眼睫,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温柔的侧颜。
传闻渣苏无情又冷血,换男人如换衣服,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花伶闻声赶来,看到一地的黑暗料理,嘴巴张成“O”的形状,“这这这……姐姐,这家伙饭都不会做,还浪费食材!”
苏瓷松开牧清润的手,去外面的医药箱里取了药膏,递给牧清润,“我带他来,不是做家务的!”
花伶双手抱胸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那是吃白食咯?”
牧清润拿着药膏,指尖挤了黄豆大小的一点,涂在烫伤的地方,眸色平和:“术业有专攻,我只为制香而生。”
花伶没听清,嘀咕道,“什么香?”
苏瓷想起自己从曼哈顿带来的礼物还没拿出来,从储物间拖出自己那个巨大的行李箱,“来阿谢,花伶,我有礼物要送给你俩!”
谢悯摘下手套走进来,先是充满敌意地看了眼牧清润,随后目光落在苏瓷身上:“姐姐,什么礼物?”
苏瓷把两个精致的小礼盒分别递给谢悯和花伶。
一个是一块奢华尊贵的男士腕表,一个是以花伶身穿大红戏服为原型,定制的真人手办。
“铛铛铛!喜欢吗?”苏瓷满脸期待。
花伶爱不释手,抱着手办猛亲了一口,“mua!姐姐,你太懂我了!不过这手办没有我三分之一好看!”
苏瓷脸色微黑:“……自恋死你得了!”
谢悯也挺喜欢这款手表的,事实上,无论苏瓷送什么他都喜欢,“姐姐破费了。”
至于牧清润……
苏瓷轻咳一声,“小牧啊,下次一定给你准备!”
牧清润笑而不语,目光倏地盯着行李箱中的一套香水套装,“这是……徐驰调制的‘玫瑰’!可以让我看看吗?”
“当然了!”苏瓷把盒子打开,从绒布里取出一瓶香水递给他。
牧清润按了下瓶子,一股馥郁的香味在空气里蔓延。
和GK为苏瓷研制的那款比起来,味道更浓,只是很明显能感觉到不同。
“香味越持久,毒性越大。”牧清润表情凝重,“这里面添加了过量的邻苯二甲酸脂。伪劣香水却以奢侈产品的价位来卖,真是丧尽天良。”
花伶用力嗅了嗅,“嗯,好香~添了过量的那个什么酸脂,会怎样啊?”
牧清润平静地说:“类似女性荷尔蒙的作用。”
花伶:“啥意思?”
“意思是——”牧清润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开口,“精.子活力变低,导致不孕不育。甚至,敏感体质的人吸入,容易头疼,胸闷,引发哮喘。”
花伶立即惊恐地捂住鼻子,含糊不清道:“怎么不早说!!”
他可不想年纪轻轻爸爸都做不成了!
苏瓷把玩着一瓶香水,眉梢一扬,“牧清润,还记得你答应我的吗?”
“记得。”牧清润弯下腰来,拿起茶几上的纸笔,画了一个双C对称叠在一起的logo,笔头点了点,“我们公司的牌子,就叫SUCI,这是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