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人?难道你真的不记得了?”那书生把手里的酒一仰脖子喝了个干净。
“要不你也留在这里吧,你看这里能青春永驻,无病无痛。”
“放屁。”云落指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衣服说道。
“怎么,他还伤你了,你应该早就知道他就是那样的人。”
那书生含嗔带怪,一双眼睛带着几许风情:“你如今可还觉得他好吗?”
“这迷雾森林可不是对谁都开,我要等的,是有缘人——你就是。”那书生说着不由分说的要来拉扯着云落。
云落躲避了几下才堪堪躲开。
“忘记了,原来你还是不爱喝酒……”。
那个书生把酒杯凭空一愣,没有听到东西落地的声响,那酒杯好似凭空消失了。
“也是时候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那书生说着一步步靠近云落。
手无寸铁的云落,连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随手摸起一块尖锐的石头,不管不顾的丢了过去。
可惜却丢了个空。
那书生打开扇子道:“这些年脾气倒是见长了,你知道我就爱你这一套。”
“当年你也是这个执拗的性子,不过后来不是还难逃一个劫字。”
“你到底是谁?”云落耿着脖子问道。
“我是谁,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书生的脸上有一丝的---愤怒。
“不过很快就会记得的。”
“你不要过来……”
“可这次我说了算……”
忽然一声鸡叫·······
东方破晓·······
远处的山峦如同喝醉酒的美娇娘一样顶着红彤彤的脸蛋。
那书生就地消失了。
【小落落,你没事吧?】
云落一个没有撑住,又昏了过去。
等大佬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干干净净的躺在小木屋的床上。
那个破洞的木墙也用了新的松木板给修补上了。
甚至灶头上还吱吱的冒着热气。
“你醒了?”
吓得刚醒来的大佬胆颤心惊,这天煞的怎么一下就转性了?
等看清楚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白衣苗沅。
“你穿白衣服的时候真帅,如同嫡仙,穿黑衣服的时候真丑,比母夜叉还丑。”
大佬喝着山鸡汤不加修饰的夸奖着。
“白衣、黑衣都是苗沅。”白衣苗沅拿过空碗又给大佬盛了满满一碗,这次还有两个鸡腿。
“刚怎么不给我吃鸡腿?”大佬一手一个鸡腿的抓着。
“你刚醒,先喝点汤垫肚子比较好。”
“我身上的伤是你治好的?”
大佬掀开自己的手臂发现没有一点伤痛的痕迹。
“本来也是我打伤的。”白衣苗沅抱歉的笑着。
你笑起来真好看,喜欢看你的嘴角,喜欢看你的眉梢,像春天的花朵。
云落居然看呆了。
在空间里已经急的团团转二狗子【大佬你还是问问他怎么阻止黑衣爸爸打你吧。】
二狗子真的怕像昨晚一样轻轻挥一挥衣袖,大佬就拿着碗去桥上排队了。
受到启发的大佬这才正襟危坐道:“怎么样才能让白天和晚上都是你出来啊,我不想遇到那个黑衣苗沅了。”
“就算我们融合了,也不可能白天晚上都我一个人回来。”
怕大佬不明白,白衣苗沅还是耐着性子解释着:“好的和坏的都是相对的,就如同满意是相对的,不满意确是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