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林眠话落,那一排黑燕尾服执事向门口行了注目礼。
眼前一切宛如梦幻中的场景,夏夏却因为要博得**官好感,打扮的朴素寒酸,好比上门攀关系的穷亲戚,一脚踏入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她脸色差到极点。
心中忽然升起极其浓烈的不甘。
……凭什么?
夏父夏母都被她送进法庭了,夏家公司也摇摇欲坠,这个家庭的一切如大厦将倾般岌岌可危,这里更应该一片凄惨清冷,少女有什么资本这样铺张?
对了!
夏夏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她是来威胁的!是来要钱的!
“夏依,我想跟你单独谈谈。”夏夏找回了最初的自信,她和夏家已撕破脸皮,也不装小白花了。
刚才的一声“妹妹”讽刺含义十足,看到对方竟然镇定下来,林眠挑眉:“想说什么直说就行,我不堵你的嘴,至于想单独谈,你配吗?”
夏夏:“……”好他妈嚣张。
“你确定要在这里说?”夏夏威胁道:“事关你爸妈!”
林眠左手支颐,右手拿着银质勺子轻搅红茶,茶面被搅起一圈圈涟漪。她淡淡出声:“不也是你爸妈?前段时间一口一个爸爸妈妈叫得别提有多亲,现在户口本上还有你尊贵的大名呢,敢情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接着,林眠恍然的哦了一声:“也不奇怪,都做出这些事了,名义上的父母在眼里算什么?你这种人,的确是用心把狼心狗肺忘恩负义八个字刻在骨子里,啧。”
勺子舀了红茶,灯光在茶液上折射出瑰丽的光芒,随后林眠不在意地把勺子扔回茶盏内,发出叮地一声,于安静的客厅中十分清晰。
明明少女一个脏字都没说,夏夏却由心感受到屈辱,她全身血液直往头顶上涌,觉得那些执事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变了。
不屑,嘲讽。
这让夏夏想起来一些难堪的,鲜为人知的过往。
她压根不想忍受了,如果四周没有那么多“执事”在,她绝对会冲过去撕扯少女的头发,亦或使用催眠,让她再也不敢讽刺一个字!
“夏依,你真不管你爸妈了?”夏夏扬声道:“如果他们被判刑坐牢,你就再也享受不了如今的生活地位……姑且我给你一条活路,只要你跪下来求我,再转给我一笔钱,我就对你们手下留情!”
然后,她听到对面少女“哈”的一声笑了,看待她的眼神好像在看神经病。
到底谁才是神经病?!
夏夏气的胸脯起伏起来:“好!你不给我钱,我去你们公司董事会要钱!”
纵然最近夏家在走下坡路,还是以坐火箭的速度在走,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夏夏少不得要捞一笔,再请个律师和夏依的律师pk!
夏夏转头就走。
她在这里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身后,少女清冽的声音传过来。
“公司董事会?不好意思,本人现在就是董事会最大的股东。”
夏夏豁然转身。
迎上林眠玩味的目光。
她说:“想要钱啊?我不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