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轻哼了一声，给商栀涂护肤品的动作突然间变得有些粗鲁：“我不光嘴硬，我心也硬。”
“哎呀！疼！”商栀脑袋向后躲了躲：“轻点行不，这是你亲闺女的脸蛋不是别人家的。”
林清：“谁告诉你你是我亲闺女的，你是垃圾桶里捡来的不知道吗？”
“你自己刚刚还说我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呢。”商栀把一只眼睛睁开一条缝，嫌弃着林清：“而且，妈，你好土啊，这是你们那个年代糊弄小孩子的说辞，我都这么大了你还想骗我。”
“……”林清动了动嘴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商栀了，只好又用力揉搓了一下商栀的脸蛋，把她脸上的肉挤成一团。
面对自家母亲的武力威胁，商栀撇撇嘴，敢怒不敢言。
母女俩之间的气氛安静下来，只剩下了那些瓶瓶罐罐是不是碰撞的声音。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就在商栀被林清揉搓的马上就要坐着睡着了的时候，突然听见林清问她：“你跟陆妄咋样？”
？
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商栀不解：“就那样啊，还能怎么样？”
“我的意思是，”林清似是有些无奈，又有些别扭：“他对你好不好。”
商栀听到这个问题，把眼睛睁开，一眨不眨的看着林清像是有些惊讶林清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她还以为林清很放心她谈恋爱呢，毕竟从小到大，不管是她的学习还是生活，林清都是在其中都是扮演着重在参与的角色，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操心，就连她高中毕业要选择出国，林清也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问她确定想好了吗，在得到她的肯定答案之后，就同意了。
今天乍一听到林清问这种问题，商栀的第一反应不是觉得温馨而是觉得后脊柱发凉。
她小心翼翼的问：“妈，你神经还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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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脸上就被林清拍了一巴掌：“你看我正不正常。”
“……”
商栀捂着被拍的地方，有些委屈。
她妈真是太正常了。
林清还没得到她的回答，又拍了拍她另一侧的脸颊：“问你话呢，哑巴了？”
商栀又捂上另一侧的脸，哀怨的看着她妈：“干嘛打我脸！”
“为了更好地促进你护肤品的吸收。”
“……”
商栀觉得她妈应该去参加脱口秀，这么一张嘴只用来说她真是太可惜了。
“挺好的啊。”商栀回答着尽情的问题：“他对我，挺好的。”
最后那三个字，商栀说得很肯定。
其实陆妄对她，是非常好了，事事都顺着她，她的小性子他也全都包容下来，还很细心，记得她爱吃的和不爱吃的，不管是她的公寓还是他的，都会唱杯红糖水和暖贴。
还有好多细枝末节的事情，多到商栀数不太清了，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陆妄是真的在用行动证明他喜欢了她好多年。
那些以前被她忽略掉的事情和细节，现在看来，都是有迹可循的，只是她以前没注意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