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小声说道:“让你们见笑了,他就是这打着不走牵着倒退的脾气,年轻时还好,年纪大了,反而好个虚名,一点都不务实。”
罗媱芳小声道:“伯母,您还在帮淽瑈老师相亲啊,您就不要逼她了。”
李母叹道:“唉,不是我逼她,这女人啊,年华易老,淽瑈又结过一次婚,不趁年轻,以后搞不好要孤老一辈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罗媱芳笑道:“这您担哪门子心啊,有我呢,再说,现在时代不同了,您就放手,让淽瑈老师自己做主吧。”
“唉。”李母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李父发话了,“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山崎说道:“没什么意思,就问一句话,来不来。”
“我,”李父犹豫了一下,“好吧,看在你这种三顾茅庐的精神上,我帮你了。”
“……”山崎无语,这位还真是能自个儿给自个儿找台阶下。
“那伯伯您慢慢琢磨,”罗媱芳笑道,“淽瑈老师,我们走吧。”
“我……”李淽瑈老师犹豫,害怕再见到宫黛。
“来吧,逃避不是办法。”山崎说道。
“伯伯伯母,那我们走了。”罗媱芳拉着罗媱芳就走了,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
证券公司,贵宾室。
看到宫黛,一路沉默的李淽瑈老师忍不住落泪了,感觉无地自容。
“这是怎么了?”宫黛不解。
“老板,她是觉得对不起你。”罗媱芳提醒道。
“那件事情啊?”宫黛不在乎的说道,“那有什么好哭的,只要她在金融市场里混,总有机会抢回来。”
“哇……”李淽瑈老师伏在宫黛肩膀上大哭起来。
“喂,这种事情应该找我哥吧。”宫黛说道,“哥,把你肩膀借一下。”
山崎没理她,就当没听见。
……
另一边,萫港,西贡,别墅。
水牛所在社团的大队人马杀到,地下那些女人报的信。
虽然花猫带着混混们早走了,但有袁老板这个人质在手,也没一下打起来。
俊仔报上了招安的条件,大家将信将疑。
俊仔报上些混混的姓名,让他们打电话问去,自有认识他们的人去打电话确认了。
双方一时僵持不下,一直到听说真拿到钱了,社团这边的士气顿时瓦解了,然后绝大部分都选择了水牛这边。
这年头,钱比义气重要,从来只见上面的人要下面的人讲义气,从来也没见过上面的家伙讲义气得跟下面人同甘共苦。
上面拿着大把的钞票,就分下面一点点,还说这个那个,想要下面感恩戴德,呸!
于是,形势陡然逆转,带队来的干部们成了自投罗网的瓮中之鳖。
……
另一边,银行外。
混混们排成了长龙,吵吵嚷嚷的,花猫带着拿了钱的混混维持秩序,不听话的,以后没有钱拿。
想拿了钱就走,然后再来骗?笑话,谁不认识谁啊,为了下个月的八千,你还花几万整个容再来啊?
很快,年薪十万招人的消息就传开了。
真的假的?
很多人禁受不住诱惑,跑来一看,有不少人手上拿着钱,银行排队排到街上了,而看那些人的样子就知道,混混。
脏话连篇的和插队的人叫骂,不过插队的还是乖乖听话的去排队了。
眼见人越来越多,赶紧排队,结果一打听没他们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