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鄯州做事,虽然有崔珪可以全部担下来,可肯定是要知会人家哥舒翰一声的。
更何况哥舒翰一路从兰州跟到了鄯州,一个节度使,还这样,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徐义都不好意思避开他。
想了想,徐义本来还有拉拢周边小国一起发财的念头,更何况哥舒翰了。
再说了,徐义看过地图,能让徐义实现自己想法的资源,几乎全部都在大盛和吐蕃的征战之地,单纯一个鄯州的军队,根本就无法保证这些自己想法的成行。
拉上哥舒翰这个陇右的节度使,应该更保险一些。
“哥舒翰可是没有醉,你这算是承诺了,可别玩花枪。”
送走了哥舒翰,崔珪很慎重的跟徐义说。
从某种意义上,哥舒翰算是自己的上官,哥舒翰给足了自己面子,也给足了自己权限,崔珪还不想跟上官有了龌龊。
“二叔,放心好了,我什么时候掉过链子?且看好吧。”
徐义也是有点喝大了,说话也有些猖狂了。
“就在这蛮荒之地,真有可以发财的营生?该不是牦牛的牛肉干营生吧?你也知道,牦牛牛肉干的营生,是跟各家都有契约的,不得再外传了,秘法也不得泄露。”
“二叔,哪能呢。别说是陇右,就是将我徐义放在崖州,一样活得滋润。区区一个牦牛牛肉干,我徐义还不至于失信于人。”
“二叔,且看吧,明日就揭晓,山人自有妙计!”
徐义晕晕乎乎的被莺娘搀扶着回房休息了。
一大早,徐义宿醉未醒呢,就被莺娘喊醒了:“徐义,快起来吧,那个哥舒翰早早就来了,还带来了三五个下属,崔二叔正陪着呢。”
“有什么事?这一大早的。”
徐义晃晃自己不太清醒的脑袋······鄯州,也就是后世的西宁,海拔三千多米,虽然不至于让人有高原反应,可徐义这一路奔波,也就到了崔珪的地方,才能放心的入睡,也是在适应这高原的气候。
“不是你让人家早点过来的吗?还说让人家看看你的小把戏。”
莺娘这么一说,徐义醒了一大半。
醉酒这事,还真是难受,这还是在高原上喝酒······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这方面的原因,反正徐义挺晕的。
或者说,还是这次的金麦酿,这一次徐义让公明殿将自己早年埋下的金麦酿挖出来一些,全带来了,昨晚就是饮的那真正的陈酿。
匆匆忙忙的手势停当,徐义进了会客厅,忙不迭的跟哥舒翰致歉:“怠慢使帅了,昨日的酒是我早年埋在地下的,真正的陈酿,有点适应不过来。失礼失礼!”
“我说呢,昨晚的酒味那般的醇香。谢谢徐侯了,让老夫有机会饮这样的好酒。”
哥舒翰哪敢怪罪,就是说话都比昨天还客气······就等着徐义表演小把戏呢,就等着徐义能出招,让他也有机会带着陇右军过上好日子。
哥舒翰很着急,偏偏还不能追,没法开口问。他都不知道徐义刚才那话,是想说昨日说了醉话,还是单纯的就是解释今日怠慢的事。
很忐忑,哥舒翰都不知道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情绪了,就是见了圣人,哥舒翰都没有这样过。
“义哥儿,你昨晚可是答应了使帅,说是自有办法让陇右军有财源的······”
崔珪突然开口了,让哥舒翰甚是感激。这人与人的交往,果然是你一尺我一丈的相互,昨日向崔珪示好,今日就有了回报。
“稍等,已经交代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