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了这地步,徐义有点想笑了。有点降智商呀,在没有正确了解自己实力前,就敢这样大言不惭的贪占,也是醉了。
“狗胆!”
徐义没说话,薛嵩这暴脾气,直接暴喝一声,手指都快点在那老头的额头了。
“老薛,没必要这样。诸位贤达是想让本都督做个闲散的都督呀,确实费心了。”
“徐某对诸位真心是有点感激,这事吧,挺好。既然诸位贤达这般热心,本都督倒是不能忤逆诸位的心意,也罢,既然诸位有心让本都督做个闲散都督,那闲事本都督就不管了。”
“工匠嘛,都带来了,徐某跟工匠也没有什么主家和奴仆的关联,说白了就是一个同行之义,带着大家一起来安西发财的。”
“诸位贤达能不能让那些工匠为尔等所用,就看诸位的能耐了,徐某不便掺和······”
“这样可好?”
徐义临最后,突然就问了一句:这样可好?
好!好!当然好。只要徐义这边开口了,不限制那些工匠,他们作为安西的坐地虎,自然有办法将那些工匠划拉过来。
不就是为发财吗?
若是长安的那些权贵,对于出身是细柳营军城的工匠,绝对不会是这般认识。谁不知道细柳营军城的工匠那是长安,乃至全大盛最顶级的工匠?这么多年难不成就没有谁家想过挖墙脚吗?
在安西这些人看来,在长安之所以徐义能将这些工匠硬收揽着,主要是因为徐义有长公主这个依仗。
也只有长安的那些试过的富贵人家才清楚,细柳营军城出身的工匠,人家都是徐义的门徒,徒子徒孙的那种。
尊师重道,在这个时代可不是说说那样,是真正的践行着。
徐义本以为这些人还会提起石漆的事,结果宴请到最后也没有再提。想了想徐义也就明白了。
也是,自己都把工匠身上的所谓枷锁放开了,不管是石漆还是马灯,就是火器估计这班人也敢想了。
安西的地面上裸露的石漆地区,那都是无主之地······他们估计是这样认知的。
还真是无知者无畏。
“主公······”
李光弼和薛嵩扶着微醺的徐义,刚登上徐义的马车,就见徐义睁开了眼,那还有一丝酒醉的样,不由的惊叫了。
“喊什么喊,多大事。”
“主公,这事怎么干?”
不掺和工匠的事,李光弼和薛嵩自然知道徐义这是有恃无恐了,自然也知道徐义不会就这样看着。
“别人给送钱,这样好的机会咱们自然不能推掉了。”
“回去就把我的话传下去,让我的那些徒子徒孙都明白了,这次他们被安西的这些瘪三招揽,老子不管他们怎么谈,都必须都给我带着钱粮回来。”
“什么安家费呀、预付一年粮饷呀等等,只要能想出来的名目,都可以谈。先把钱搞到手,至于后续,咱们给扛了!”